。不太好对付。后來被修行界好几个门派打到东南方去了。沒想到还有人学了这种法术。”
原來是这样。
陈哲皱眉看着算命老头:“我说你这老骗纸。到底是什么身份。”
刚一问完。陈哲就觉得脑袋越來越沉。慢慢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前只剩下这老头猥琐的笑容……
好像是睡了一个挺漫长的觉。只不过睡得不塌实。醒过來时脑袋疼得要命。好像有无数根针在脑袋里面扎啊扎啊的。
“好难受啊。”
陈哲揉了揉眼睛。费力的打开眼皮。面前是一张俏丽的脸蛋。满脸焦急关切之色。
竟然是刘雯。她在这里。
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好像N天沒喝过水一样:“这里是医院么。”
“是啊。”
刘雯点了点头。凑过來摸了摸他的脑门。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放在额头。
刘雯摸摸他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刚才热得厉害。现在好像退烧了。”
“沒退沒退。我好像还发烧。”陈哲伸手把刘雯的手又拽了过來放在脑门按住:“你再摸摸。好好摸摸。我还是觉得很难受。”
他这么一说。刘雯当真了。仔细感受了一下。温度正常。
“不热啊。”
“可是我觉得浑身很热。脸上。你摸摸。”
陈哲接着她的手往下挪。刘雯还是摇头:“也不热。”
陈哲继续拉着她的手往下拉:“胸口这里。好像烫得厉害……不对再往下。下身好像很热。哦对再往下。再往下……”
刘雯突然抽回了手。脸蛋红了一下:“你这人一直喜欢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吓人的。”
“哪里是玩笑。我是真的很热。燥热。要去去火。”
刘雯脸色一沉。眼光紧紧看着陈哲:“你就是喜欢开这种玩笑……弄得我心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找你女朋友去火去。”
我去。她竟然听到陈哲话里的意思了。
不纯洁啊不纯洁。
看到刘雯脸上的幽怨。陈哲不自然的笑了笑。挣扎着想坐起來:“我怎么跑到医院了。赶紧送出去。住院费很贵吧。”
小气鬼。
刘雯白了他一眼:“放心。这是在校医院。张老师已经跟学校申请负担你的医药费了。学校的医生说你沒事。可能是体虚过度。操劳过度。”
体虚过度。
这是什么庸医啊。我的脸色白里透红。是最最健康的人好不好。
说到看病。修行人都是半个医生。陈哲对那个医生的医术表示鄙视。估计也查不出自己的病。随便就编个操劳过度。你看刘雯那眼神。肯定是想歪了。
“那个算命的老头在哪里。我有几句话想问他。”
陈哲头疼的厉害。用力的捶了几下脑袋。使劲晃了晃。一动更疼。不动还好些。
刘雯疑惑的看着他:“什么算命的老头。你是不是脑子真的烧坏了。是赵芳看你晕在门口才告诉我。我找了几个人把你抬到校医室的。”
原來是校医室啊……
陈哲立刻惊恐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裤子:“你们送我去医院途中。有沒有丧尽天良的占我的便宜。”
“什么便宜。我还以为你快死了。都快急死了……你要死了我以后扣谁的学分去。”刘雯说漏了嘴。脸上又是一红。
女人一脸红。肯定想老公。
陈哲遗憾的叹了口气:“唉。你为啥不占我的便宜呢。我晕过去了。这是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