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消息?!陈使君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快些说吧!”在脸皮的厚度上颇有造诣的刘守一对于方才陈洪进的不理会并没有丝毫的不适,反倒是对于陈洪进这只病老虎开始越发的得“理”不饶人起来了。
刘守一的话音刚落,张大生便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表示对他的所做所为很是满意,刘守一这一见着,当下就忍不住飘飘然了,看向陈洪进的眼神也越发的带走“攻击”性起来。
陈洪进似乎是感觉到了刘守一的这不善的目光一般,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旋即不怒自威的沉声说道:“本使昨夜得到消息,南唐皇帝李煜要对我漳泉用兵了,并且已经派手下的得力大将前来征讨,已于昨日从钟山调兵遣将拨精锐大军一千伐我漳泉二州。”
“啊……!”众人闻言不由的齐齐发出一声惊呼,神色陡然变的慌张起来,毕竟他们漳泉二州已经是有十余年不曾经历过战事了,这突然的有人攻打他们,并且还是他们名义上的“主子”,这突然之间的变化,一下子让他们很不适应起来。
“哼!”率先反应过来的张大生冷哼一声,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语气颇为不屑的说道:“我当是谁来,原来不过是那南唐国的废物皇帝李煜小儿罢了,还发兵一千征讨我漳泉二州,简直可笑,可笑至极,陈使君若是长年未经战事胆怯了便请直言,我只会替你全权处理一切,不过区区一千人马而已,某只消带三千子弟便可轻易将其拿下。”
张大生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慷慨激昂啊,在无限贬低着陈洪进的形象的同时,更是在悄然之间不断的提高着自己的威信和形象,一番豪言壮语更是赤果果的变达了自己对李煜深深地鄙视。
看他那架势浑然不将李煜看在眼里,似乎要想打败南唐国不过是件轻而易举之事而已,的确,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事实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南唐国力贫弱,李煜昏庸无能这且不说,光这只派一千兵马就想拿下他们漳泉二州的数万大军,这不是愚蠢,简直是已经丧心病狂的到了可笑的程度了。
至于这近年以来李煜的所谓政治改革,土地改革,军事改革在他们看来也不过就是昏庸无道,狗急跳墙的一种表现罢了。
顿时,议政堂的一众人等听完张大生的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皆是不住的点点,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着。
陈洪进见状神色一沉,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沉吟片刻,面色转陡然变得温和,起来神色不善的望向张大生凝声说道:“本使听张副使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单刀赴会,亲自出马对付这南唐来犯之敌了,如此,老夫可是代表我漳泉之地的百姓子民表示感激不尽啊。”
“嘎?”张大生闻言一惊,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暗道不好,出过头,阴侧侧的瞥了一眼陈洪进心想,想让老子一个人出去当炮灰,没那么容易,这事儿是漳泉二州大家的事儿,不管来犯之敌是多少,要上就得一起上,就派我一个人出征,凭白消耗我实力,你当我傻啊。
想到这里,张大生眼神陡然一转,瞥向了一旁的漳州刺史刘守一,瞪了瞪眼示意他出来给自己解围。
“咳咳,”漳州刺史刘守一会意,干咳了两声,急忙站了出来道:“陈使君此言差矣啊,这漳泉之地是这乱世之中难得的一片太平之地,保卫漳泉二州不受战乱的威胁,不被昏庸无道的暴君所统治,是我们每一个漳泉之地的百姓和官员的责任,这么重大的一件事情,怎能让张使君一个人去办呢,这南唐虽是只派了一千人马前来,不过既然他们有信心只用一千人马就能攻下我漳泉二州,那么来犯之敌必然皆是精锐之师。
再加上之前那唐帝李煜曾以几万人马便大胜宋国数十万大军的战绩,不论是运气还是碰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