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你也知道自己不是省油的灯啊!”刘毅白了他一眼,两个人一边吹牛打屁一边向城里走去……
城里的征兵在继续,城外郊区的某处军营也迎来了一群特殊的人。
牧本千幸自从被俘后,她就被关押在了一处帐篷里,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的她早已不复以往娇小青春的模样,蓬头垢面的她身上穿着已经变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护士服,身上散发着一股包含着汗酸臭、尿臊味以及其他不知名的臭味,脸上也是黑一块灰一块的。
原本牧本千幸以为自己被俘以后肯定会被这些华夏士兵强奸的,但是几天过去了,她却惊讶的发现竟然没人有来侵犯自己,这不禁让她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直到有天晚上她听到了两名看守士兵的对话后才得到了答案。
那天晚上,看守她的两名士兵站在房门前闲聊,一名士兵问另一名士兵,为什么里面的日本女人被关了这么多天还没人理会时。
这名士兵才回答:“里面的日本娘们又臭又脏,而且还是日本娘们,比起我们村里最懒的婆娘都不如,谁理了这种人估计要倒霉一辈子。”
牧本千幸听到这里几乎都被气晕了,自己虽然称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青春可人,现在竟然被这些华夏士兵这样形容,难道他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此时的牧本千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身的尿臊味和臭味对旁人的“杀伤力”有多大,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的担忧竟然是杞人忧天。
直到第四天,牧本千幸第七次回答完了两名前来审讯她的审讯她的两名军官的问题后,这才被两名士兵带了下去。只是这次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押回房间,而是被押上了一辆卡车。
“难道只写支那人要枪毙自己了么?”
坐在卡车里的牧本千幸留恋的望了望天空,原本阴霾的天空此刻在她的眼中也显得可爱起来,她突然意识到,平时的生活中原本被自己忽略掉了许多平凡而美丽的风景。
但是出乎她意外的是,这辆卡车并没有将她押往刑场,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个繁忙的军营里,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是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和肩上带着红十字袖章的医护兵和护士。
“这……这不就是一个野战医院么?”看着熟悉的场景,牧本千幸愣住了。
紧接着。她被待到了一个小帐篷里,并被勒令不许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了,一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盯着牧本千幸好一会才颤抖着问道:“牧本千幸,是你么?”
“你是?”牧本千幸疑惑的问道。
“我是丸山智子啊,你不记得我了?”来人激动的叫了起来。
看着来人像苹果般圆圆而可爱的小脸,牧本千幸原本疑惑的神色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智子……你是丸山智子?”
“对……是我,我是丸山智子啊!”
“智子……呜呜……”
认清了来人的身份后。牧本千幸飞身扑到了丸山智子的怀里,激动的呜呜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打紧,她一下子就哭了个稀里哗啦,当牧本千幸起身时,这才发现丸山智子原本洁白的护士服已经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和身上的污垢弄得黑一块灰一块的。
但两人显然没时间理会这些,牧本千幸拉着丸山智子的手红着眼睛说:“智子,你不是在第五师团当护士吗?我听说前段时间在台儿庄时你就自尽殉国了,你怎么又在支那人的医院里为他们服务了?”
丸山智子神色一黯,苦笑道:“我在自尽后被华夏人给救了过来。后来他们看到我也会护理技术,就把我安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