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之分二以上的领土,被印度非法占领着。
战侠歌对这支连防三营,最大的记忆,就是来自于他们“戍边模范营”的称号。这一个营他们一个突出的事迹,就是在交通极不便利的墨脱,发挥了“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精神,在墨脱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们自己开垦荒田,自己种植水稻,自己收割,并把它们辗晒成可以直接食用的大米。到了现在,边防三营已经至少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土地上,收获了十万斤大米!如果按当地的物价来算,这个边防三营,仅仅是自己种地,就为国家至少节约了八十万元!
说句实在话,战侠歌真的对这一切非常不以为然,明明是职业军人,有一些甚至是来自城市的城市兵,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当兵也就算了,就是因为营长的一个命令,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军人荣誉,就要去拿起锄头、铲子、镰刀之类的工具,去从事这么繁重的工作,这不是不把军人当人看,逮着了就玩命用吗?
十几年时间下来,边防三营为国家节约了八十万元,平均一年能节约几万元钱,但是和现在那些公款吃喝,亏空挥霍的蛀虫们相比,这一点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在到达墨脱驻军军营前,战侠歌看到几名战士,正在菜地里忙碌,在墨脱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只有青椒、茄子、南瓜、小白菜、葱、芋头这些蔬菜才能种活。
“喂,兄弟!”战侠歌招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随手甩过去几支。那几名双手沾满了淤泥诧异的接住战侠歌甩过来的礼物,一个士兵先用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战侠歌和杨振邦,再看了一眼手中的香烟,他的脸上扬起了一丝灿烂的笑容,“芙蓉王,好烟啊!”
在打火机反复发出的轻响声中,一缕火苗终于从战侠歌的手中扬起,几颗脑袋凑到一起,淡蓝色的烟雾随之在空中袅袅升起。
战侠歌没有向这些年轻的战士出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只是拿出了墨脱县政府为他开的身份证明,以一个“记者”的身份,和他们随意聊着,战侠歌问道:“你们自己种菜种地,愿意吗?”
“早知道来墨脱,每天除了傻傻的发呆就是种地,打死我也不来!”一名士兵用近乎贪婪的表情,深深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过了好半晌他才吐出一口在肺叶里打过转的烟卷,道:“我觉得这样还不如让我爸来,说到种田种菜养猪,他比我要在行的多。”
“别听他这种说!”
另外一名士兵道:“他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真要是没有事情做,我们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看到战侠歌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微的讶异,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蹲在那里默默吸着香烟的班长说话了,“你知道什么叫做孤岛吗?”
墨脱境内的气候特殊,每年一到大雪封山,这里就会与外界彻底隔绝九个月时间,就算是在可以开山通行的夏季,连绵的阴雨一下,有时候就能下上整整一个月,在这种寂寞的环境中,有些驻守的战士得了自闭症,有人甚至为墨脱这种地理上封闭,心理上更容易封闭的环境,创造了一个专用的医学名词……墨脱综合症!
战侠歌在那个班长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与众不同的东西,战侠歌明白,那是一种被反复压抑,挤回心里的痛苦。[
过了几天战侠歌才从其他人的嘴里,听到了那个班长的故事。班长是一个四川的老兵,他的父亲病故,可是由于大雪封山,直到第二年他才收到了家里通知他的信。班长向上级请假被批准后,在翻越多雄拉山口的时候,他竟然意外的遇到了千里迢迢赶来的亲弟弟,一问才知道,原来他的母亲也死了!
他们兄弟两个人在多雄拉山口的雪坡上抱头痛哭,当他终于赶到阔别已久的家,望着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