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青青黄黄的菜叶。
“你小子倒是勤快,居然积攒了这么多蔬菜。”
李村长不阴不阳赞叹了一句,懒得再理会吴蛋。正所谓人老成精,这村长只从吴蛋的表情变化,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外乡人!”
李村长十分谨慎的看了看贪狼,朝房中柳毅说道:“你卧病在床,吃我们村的,住我们村的,在这冬月寒天若非是我们村收留了你,只怕你早已经卧尸荒野。我们渔村对你与救命之恩,你总该知恩图报,做点表示吧?”
“匹夫!”
柳毅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这李村长。
“好大的口气,竟敢辱骂本村长!”
村长脸色发红,他本以为能随随便便就下到这个病秧子,毕竟他们人多势众,上百号人围在门外。可未曾想到柳毅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惜字如金只对他冠之以匹夫二字。
“如此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村长衣袖一挥,朝着身后村民下令,“来人啦!给本村长打死这条白狼,再抓了床上的病秧子,看他说不说。”
“休要伤了我师尊!”
吴蛋猛地坐了起来,疯牛一样从人群当中撞了进去,挡在门口,吼道:“你们有什么就冲我来,休要伤我师尊!”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神色大变,唯独柳毅眼中闪现出一丝欣慰。
师尊?
这个称呼,向来都只用在修行人士之间。
凡俗时间那些教书的先生,也不被人称作师尊,只以先生二字来称呼。
“莫非这房中之人,是修行之士?”
李村长心中一紧,对柳毅颇为畏惧,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就算柳毅是一个修行之士,而今卧病在床,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奈何他不得。
“来人啦!”
李村长胆气十足,呼喊道:“先将这吴蛋给老夫拿下,再责问他为何要私自收留异乡人!吴蛋平日里老实敦厚,心慈手软,今天居然突然发狂,用扁担把赵老八给杀死了。吴蛋xing情大变,只怕就是受了房里这妖人的指使。咱们先把吴蛋拿下,再把妖人拿下,好好的审问一番,必定要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弄清楚。至于吴蛋是如何在冬月寒天打渔,如何打来如此多珍奇海鱼之事,自然也会一清二楚。”
“村长说得有理!”
第一个附和之人,居然是那赵老八的亲兄弟。
时至此刻,他竟然也不着急要替他兄弟报仇,只在听到李村长说要把打渔之事弄清楚之事,这人就眼神发亮,把替兄弟报仇的事情丢到了九霄云外。
已是与数人,持着锄头船篙,朝吴蛋打去。
可吴蛋身强力壮,天生神力,又怎是这些村民能打得过的。这些人不仅没能打入房中,反倒是被吴蛋打得断手断脚。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被打断了手脚的人当中,有两个乃是李村长的孙子。
“拿弓箭来,射死这狗ri的没蛋儿!”
李村长终于是怒不可遏,不再伪装成慈眉善目的道德高人,用手指着吴蛋,神色冰冷,“果然什么样的老子,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看来今天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留不得你了!”
吴蛋突然听到李村长说起他爹,顿时就有些失神,他实在弄不明白,今日之事和他死了十几年的老爹又有什么关系。
正在吴蛋愣神的时候,已是有人拿来了几张长弓,弯弓搭箭射在了吴蛋身上。箭矢是用精钢打造而成的三棱箭,十分的锋利,饶是吴蛋身强体壮皮厚肉燥,也被箭矢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