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离开北边越远越好,哪怕是缩减了休息的时间,他们也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带劲。
在昼夜连续的奔跑下,只用了七天的时间,眯鹿人们,终于来到了还分布着一片一片翠绿的群山之中。
十万眯鹿人们,掀起的动静不小,朱义,凯崔钮,斯通,远远地,就迎接了上来。
但是,他们三人地旁片,还有两个驾着一红,一紫两色遁光地修士。
这两名驾着红色,紫色遁光的修士,身上赫然穿着一身深青色地盔甲,盔甲的左胸上,分别刻着一朵紫月季和黑玫瑰。
“糟糕!两个碧浮军的十夫长,这俩个家伙,八成是信使!”
一看这两人左胸上刻着一朵花,这是十夫长的标记,而两个十夫长的背后,又没有士兵站立,那么,这两人必然是信使了——修为低的碧浮军士兵,是没有资格做信使的,只有修为达到了十夫长水平的家伙,才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格,被外派作为信使。
果然,朱义强颜欢笑地迎了上来:“老钱,甲鱼,坎布蓝,这次你们可是立了大功劳啊,这些眯鹿人,我看八万都不止,有没有九万人,搞不好十万人都有啊,哈哈,这一次行动,我们的传教任务,就完成得差不多了!”
朱义一边欢快地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向着钱幸三人传递着信号,他背后几人,都被朱义拉在后面,因此看不到朱义正在向钱幸三人,用表情传递着:“**烦来了,”的信号。
让三人要小心应付。
“这两位是团长罗纳里派来的信使,文斯特和科特.怒风。”
介绍完毕之后,那个驾着紫色遁光,一头紫色披肩,瞳孔却是碧绿的十夫长一步向前。
“你就是第一百人队的第十小队长钱幸吗,我是十夫长科特.怒风。北边到底生了什么情况,你给我们详细地说说,一点也不能遗漏。”
这科特.怒风,说起话来语气高傲,钱幸三人带着十万眯鹿人回来,北边又生了这么大的变动,肯定不会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个科特.怒风,竟然连句“辛苦了”的问候之语。都未曾说出,而且,言语之中,仿佛老钱是个受审讯的犯人一般。
“妈地,你拽什么拽,你是十夫长,我也是十夫长。北边生了什么情况,那边不是明摆着吗,平地起了一座大山!
至于有什么其他的情况,我怎么知道啊。
你没看见我护送了这么多信徒啊!
有多辛苦!多忙啊!”
被人家堵个正着,逃跑的希望破灭了。还要受人家地鸟气!
老钱心里,那股火,“腾!”一声,就上来了。
一股山峰一样的沉重地威压。紧紧地压住了这两个和老钱同级的十夫长。
犹如一座山峰,往自己身上沉重地一压!
立刻,红色,紫色光芒大放!
两名十夫长科特.怒风和闻斯特,立刻全力运功,抵抗着老钱放出来的沉重威压。自然没有精力和时间,来计较老钱的当面无礼。
详细地说,说你个毛,有种你就自己去看,看你有命去,还有没有命回来。
甲鱼和坎布蓝也是没好气地扫了两个呆住的信使一眼,齐齐“哼“了一声,跟在老钱的背后,向着屋子走去。
“你,你—“
老钱和甲鱼。坎布蓝三人一离开。那股沉重犹如山岳一般的压力,这才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科特.怒风和文斯特两人同时抬手指着老钱三人地背影。气的说不出话来。
细看他们两人的额头之上,却已经是汗珠滚滚,说不清是吓的还是刚才运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