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破裂,但边缘已僵硬,不再扩大。她便就着备好的清水,细细地洗净了脸,以干净的白布渗干,慢慢的将碾碎的药粉再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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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水而坐的拓跋孤与卓燕单独相谈的时间也并没有太久,便有人急急来报。他有几分不悦——因为他不欲被打扰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那人总算说了句让他觉得还有些意义的话。
凌先锋与苏姑娘回来了。他说道。还有……瞿安!
瞿安!?卓燕几乎要一骨碌坐起来,却显然还没有那么自如的身体。
拓跋孤也微微动了动嘴角。朱雀这么快便轻易放走了凌厉与苏扶风已经令他有点奇怪,更连瞿安也放出来——他便真的看不懂了。
我去看看。他说着看了一眼卓燕。后者已苦笑道,我才刚刚辛辛苦苦地赶过来,又要走这么多路过去……恐是吃不消了。
你不必勉强。
但我想见瞿安。
拓跋孤皱眉。我带他来。
瞿安似乎……那来报之人似有踌躇。
怎么?
他昨日也是重伤,此刻已不得不在营中先行休息了。凌先锋正陪着他。
我慢点过去便是。卓燕道。你们先走。
扎营处,顾世忠正在来回踱步。瞿安靠在邱广寒休息之处附近,凌厉亦坐在边上,看见拓跋顾过来,忙站起行礼。
冰川之中是何情形?拓跋孤道。
凌厉大致说了朱雀如何为瞿安及白霜疗伤之事,顿了一下,亦将他为瞿安偷袭劲力所伤、随后令三人离开之事道了出来。
瞿安只在一边闭目,并不言语。
这么说瞿公子此刻该是我们的同盟了?拓跋孤微微一笑道。
我一贯视朱雀为敌,但青龙教的同盟——恐还谈不上。瞿安淡淡地道。
呃——教主。凌厉打圆场道。我爹和我都看过了少许朱雀的武功心法秘笈,隔日朱雀便要来此间,若教主能知悉他心法之秘,定能一举击败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