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个没事人一般。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扶风可是在顶替你的位置!
哈,你现在开始为了她指摘我啦?凌厉,凌公子,凌大哥,哼,你真会到处说好听的呢!
凌厉只见她将窗子一把放下了,忙转到门边一推,却也被她闩上了,反觉好笑,道,广寒,你开门,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邱广寒靠在门上。说得不合我心意,就休想我开门了。
凌厉只得道,好吧,我的意思是,你本来是邵夫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扶风去顶了缸,你却不是了——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若你真的不用做邵夫人了,广寒,那除我之外,你还能有什么意中人么?
你……这次轮到邱广寒失语;她几乎是一把打开了大门。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吧!她直直地瞪着门外的凌厉。搞了半天,你是不满我说你不是我意中人咯?哼,那你的确不是呀,就算不用嫁进邵家,也轮不到你!
轮不到我?凌厉握着她的手腕悄一用力,轻易地将她压到了门扇上。别唬我了,还有谁能跟我争?谁敢跟我争,我现在就动手吞了你这块肥肉,你还想反抗?
你才是肥肉呢!邱广寒忍不住笑道。我不跟你玩了,凌大哥,不是在说正事儿么?
凌厉也一笑道,你先惹得我火了——我哪点比不上别人,你却口口声声都说看不上我,逼急了我,当真近水楼台——先做了你。
你敢!邱广寒脸上却笑。好了伤疤忘了疼,再这样,我便又不原谅你!
会么?凌厉笑笑。一样的游戏,你要玩两遍?
他放开她。一样的游戏。她是纯阴之体,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他不相信,但现在相信了,所以,他知道自己真的不是她的意中人,而她也知道他知道。在这样的前提下他们才可以玩这个游戏,而游戏的最后,他不可能真的动她,甚至连稍稍出格都不会。
邱广寒也不会再翻脸——这或者是种进步,或者不是。他甚至感觉得到,在他们看似愈来愈亲近、愈来愈口无遮拦的现在,那两颗心却不知是不是愈来愈疏远了。他仍然可以从她身上感觉到那种彻骨的冷连同她的心,变得更冷——于是他也是。不过,他终于以不是以前的凌厉。他发现自己已经学会了那种不要面皮的自嘲,于是能自嘲着对待一切了。
归根到底,他只要她平安。他想他也已能够令她平安。
所以,偶尔地说那么一两句露骨的也不会如何,邱广寒那么聪明,她怎能不知道他的玩笑,或许在深心之中,并不是出于玩笑呢。
嗳,那么走吧。她的手叉进他的手掌。事不宜迟咯。
离开徽州,很及时——青龙教的大部还没有到。邱广寒很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躲开拓跋孤了。不多不少五天,两人方过了江,趁着天色尚亮翻山时,阴影却投了下来。
呀。邱广寒抬头。不会下雨吧?突然这么大片云涌过来。
凌厉只是握紧了她手。没事,跟我来——我们尽快过了山头便找地方歇下。
邱广寒放心地在他的紧握之下用力的爬上了这一块岩石的时候,却注意到凌厉的步子停住了。她也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地方,他们已不是头一次来。
对哦。邱广寒看看四周。上次就是在前面——碰到了苏姑娘的——难怪这里的风景这么熟悉,路却这么陌生,因为我都没走这半边的山路嘛!她嘻嘻笑着,凑近了凌厉道,上次背着我这块“肥肉”下山,累不累?
她却没料到凌厉还是不说话,稍一惊讶之余,发现他的目光定格在前面一个山坡。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有两个人,以她的目力,看不清面孔,也看不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