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锁骨配上墨绿色的瞳眸跟清冷的面容,如是妖孽跟上仙结合,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一天下来,从早上离开千家到现在夜晚降临,他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未进一滴水跟一粒米饭,都是以酒为伴。
望着那个摔碎在车窗外的红酒瓶,他又随手丢出一个满的红酒瓶,毫不犹豫的摔向车窗外,听着酒瓶碎落的声音,他微咪起了墨绿色的瞳眸,轻声呢喃:“真好听,这声音真美妙,哈哈!”他大声的笑着笑着眼角却沁出了湿润,他一手抹去,望着那点湿润,心渐渐下沉。
摔碎的酒瓶清脆的声音就像他心破裂的声音,清脆彻底,他曾经以为追逐了就可以触手可及的幸福,就如同这昂贵的红酒一样,连包装它的瓶子摔落的声音都是这么动听。
他的人生活了那么久,人人敬他,尊他,奉承他,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以为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却没有想象会像今天这么狼狈过,因为一个女人,活的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原来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一加一都是等于二的,起码感情不是。
颠颠撞撞的推开车门,司徒尚轩连车钥匙也没拔,就摇摇晃晃的朝着前面毫无方向的走去。
这个城市的灯光璀璨,却点不亮他眼瞳里的繁华。
‘人间天堂’,司徒尚轩没有走正门口,而是驾轻就熟的沿着秘密通道上去,随手递给门侍一张贵宾卡,司徒尚轩迷迷糊糊的摸索上了贵宾房的指纹锁,‘滴’的一声,指纹锁打开,在门侍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他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房间,房门却并未关上。
门侍拿着手中的贵宾卡,看着未关的门本能的想走上前去合上,但是又想到持有贵宾卡的客人都是高贵的身份,万一冒犯了呢?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去关门。
而司徒尚轩一走进房门,随手扯着自己的外套,一路迷糊的朝着房间内走去,高大的身影寻到床的痕迹就扑了上去。
只是意识模糊的鼻间闻到了身上的一身酒味,还是嫌恶的蹙了蹙眉头,然后起身朝着浴室间走去。
他有严重的洁癖,不洗澡会睡不着觉。
很快的浴室里就传来簌簌的水声,只飘到未关的门外。
一个纤长的身影出现在贵宾房的门外,看着未关的房门,明艳动人的小脸上闪过赴死的决心,然后眼一闭心一横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