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你还输给人家了?”
“走神罢了。”秦溯淡淡答道。
“好罢,你最厉害了。”舒槿画点头,随后又问道,“你怎么出来的?欠人家那么多钱,人家会放你出来?”
秦溯拍拍舒槿画的头,斟酌一番,还是说道,“流轩和两名暗卫一直都跟着,方才他们跟进赌坊了。”
舒槿画啊了一声,没有在意。她了解秦溯的谨慎,而且她也认为,以秦溯特殊的身份,若真是独自一人,那才是她该担心的。得知流轩已经把债都还清,舒槿画的心情顿时就雨过天晴了。
可还没等她露出笑容,那熟悉的感觉就已经卷席了全身。瞬间的冰冷,冻的她连话都说不出,那从心底冒出的寒意,仿佛把五脏六腑都冻结住了。
舒槿画连连打着寒颤,脚步踉跄。
一旁的秦溯也感受到了那从舒槿画身上冒出的寒冷,心下一惊,就已经知道舒槿画是犯病了。瞬间的慌乱,让他不知所措。
可随着舒槿画的跌倒,秦溯压下恐惧,镇定的抱起身上直冒寒气的舒槿画,运起轻功,极速朝着恒亲王府而去。
“殿下。”从暗中跟上来的流轩也见过舒槿画病发时的状态,见到此时那冷的睫毛都染上一层白霜的舒槿画,流轩也有些担心。
“速去与意之会和,告诉他们情况,让三长老速来王府。”秦溯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只是那抱着舒槿画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是。”流轩点点头,让另两名暗卫继续跟在秦溯后方,自己则转了个方向,转瞬即逝。
……
“殿下您回来了?”亲自打扫书房的蒋妙峰得知秦溯回来后,兴奋的跑到秦溯的卧房,关心的问道。
刚得知秦溯在白留山脉遭受到怀柔人的暗算时,蒋妙峰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出现在秦溯的面前,可东厂还有一大摊子的事,秦溯不在,他还要在暗处保护小皇帝,他实在是抽不开身,是能天天盼着秦溯早日回来。
终于等到秦溯回来了,可没想到,他刚跑到秦溯面前,就见到了这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奴……奴才去外面候着……”看着搂在一起的二人,蒋妙峰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心情。
高兴当然是有的,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殿下搂着一个女子!可让他纠结的是,殿下搂的,竟然是舒越的女儿!
虽然舒槿画穿着男装,但在眼光毒辣的蒋妙峰面前,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峰叔,再抬些炭盆进来,让人把窗子也都关严。”秦溯没心情解释什么,抱着越来越冷的舒槿画,他沉声吩咐道。
“……是。”蒋妙峰这才注意到了舒槿画的异样,什么也没问,就转身出去吩咐小厮去了。
另一边,流轩把轻功运用到极致,终于在城门外,遇上了正在往回赶的大部队。匆匆说明了舒槿画的情况,这才大口大口喘着气。
而听到情况的几人,都心下一惊,来不及多说,墨瞳长老吩咐白子陌抱好寒玉盒,二人舍下马匹,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李景隆自然也是担忧不已,可这一大队的人,就剩下他一个主子,掩饰下心里的焦虑,他只是吩咐众人加快速度。
……
“怎么样了?”墨瞳长老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房中门窗紧闭,地龙烧的火热,屋内还摆放了好几个烧的通红的炭盆,秦溯搂着舒槿画,裹着厚厚的锦被,一同半卧在盘炕中央。
“刚刚发作,一直在发冷。”秦溯皱着眉摇摇头,更紧了紧怀中的人。
“把她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