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已经耽误他们很多时间了。
马匹与几个白袍男子擦身而过,舒槿画侧头看着那已经走入大门的女子,面色闪过一瞬间的轻微波动。
“看什么?”秦溯见舒槿画居然转头看向其它男人,顿时脸一黑,低沉着声音道。
骏马飞速,转眼就交错而过,什么也在看不见,舒槿画眨了眨眼,神色恢复成本来的平静无波,扭转头回来道,“没什么。”
秦溯冷哼一声,压低声音在舒槿画耳边喝道,“不准看其它男人,只准看我。”
舒槿画愕然。
旁边的李景隆纵马在旁,此时扭头过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两人。
马蹄嗒嗒,不大功夫就穿过秀水城城中,朝秀水城的西边而去,那里就是他们今日的落脚地。
望向挂着袁府二字匾额的朱漆大门,舒槿画微微有些愕然。她原本以为秦溯会低调行事,可谁知道,他带着众人落脚休息的地方,竟然是秀水城中最宏伟的袁府。
看着非云轻车熟路的上前敲门,舒槿画轻声问道,“这是你的宅子?”
“嗯。”秦溯心情稍显低落,微微抬着额头,望着那匾额竟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为何是袁府,怎么不是苏府?”舒槿画随口问道,想起初次见到秦溯,他随口胡诌了个苏姓,虽然知道他是取的名的谐音,思源也是他的字,但是想着是他上赶着和她攀谈的,却不想连最起码的诚实都做不到,舒槿画就不禁有些气闷。
秦溯似是从舒槿画的语气中知晓了她的心思,双手拢了拢,低下头,贴近了舒槿画的耳侧,诚恳的说道,“以后定不会有隐瞒你的事情,嗯——”那尾音上挑的一个嗯字,让秦溯说的颇具风情。
舒槿画半边身子都被他的这一个字酥了起来,也不再想其他,微红着脸,慌乱的点了点头。
秦溯眼中染上了笑意,亲自扶着舒槿画下了马,也不去理会他人的眼光,拉着人走进了已经被袁府中下人围满的朱漆大门。
袁府的布置就如同秀水城一般,古朴大气,具有北方的特色。舒槿画被秦溯拉着,一路行来,也粗粗欣赏了一番。
见舒槿画颇有观赏的兴致,秦溯干脆让人先去布置住处,他则领着舒槿画逛起了园子。下面的人表情各异,特别是袁府的下人,见到秦溯竟然会这么在意一个女子,一个个都惊讶的张大了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舒槿画并不是扭捏的人,可见了众人的反应,也意识到有些事情过头了。她虽然和秦溯算是确立了恋爱关系,但这里可不是讲究人人平等,恋爱自由的二十一世纪。大夏朝虽然民风开放,但还没有到男女可以当中拉手拥抱逛街的程度。
秦溯虽然行事风格都略显强势,也从来没在乎过他人的眼光,但显然,他也忽略了舒槿画身为女子应该注意的。
就这样,两个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人,行事大胆,当众如此秀恩爱。
舒槿画算是后知后觉,边逛院子边回想这阵子她的行为,不禁暗暗懊悔。她的里子面子,算是在秦溯这个美男攻势下,丢的一干二净了。
思索着能如何挽救她所剩无几的脸面,舒槿画也就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跟在秦溯身旁,舒槿画心不在焉。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秦溯没有忽略掉舒槿画不自然的表情,关切的问道。
摇摇头,舒槿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跟秦溯开口。思索了半响,还是隐晦的问道,“秦溯,你的下属们,平时也会像你我这般,一起拉着手散步么?”
“流景和流轩很少一起散步,也没这个功夫。”秦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想了想,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