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逃跑的……”
“想办法?凭你这断了的一条腿跑?”秦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也不想想对方是谁!阿颜莫耶,那可是号称怀柔第一勇士的小王爷!他年纪也不算大,本事可不小!你若落到他手中,别说跑了,能留了全尸就不错了!”
舒槿画不服气道,“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多厉害!再说,我遇到他之后就开始玩儿命的跑了,可没想到他轻功也那么变态!我愿意遇到他啊。”
秦溯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着莫测的光,令人猜不透任何含义。唇瓣抿成一条线,不再开口说话。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讨厌那个家伙,不然怎么可能背后偷袭,给他一刀呢。”舒槿画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不由自主的又解释了一句。
“怎么,以为我不相信?”秦溯反问道。
“嗯……您可是摄政王殿下,要不解释清楚了,您给我安一个通敌卖国的罪证,我是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啊。”舒槿画如泄了气的皮球,这个世道,有权力,才有话语权。
秦溯挑了挑眉,站起身,平淡的说道,“和我相处时不用把我当成摄政王,就是普通的朋友就好。”
舒槿画苦笑了一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嘴里如此说,心里却暗暗琢磨,只要他有摄政王的身份,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把他当作普通的朋友呢。
秦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口不应心,正想再说些什么,忽见她紧皱了眉头,抱着肚子付下身去。
“怎么了?”秦溯心里一沉,“莫非你也中了什么毒?”
舒槿画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有些尴尬,摇了摇头,“没,没有。”
“没有?没有你的脸怎么忽然白的像纸一样?”秦溯还是有些不放心。
舒槿画的脸更红了,喃喃道,“没事,只是肚子有些痛。”
“肚子痛?怎么回事?你等着,我去叫太医。”秦溯有些焦急,不等舒槿画解释,已经一阵风的消失在房中。
舒槿画正尴尬着,不知道怎么和秦溯说出口,门外又有人影走了进来。
“快点儿!好好看看。”秦溯揪着一个老头的领子走了进来,到了里间,皱着眉说道。
老头正是太医院的大夫,平时在恒亲王府也是轮值守着的,今日被秦溯二话不说就揪到了客房。太医什么话都不敢说,放下药箱后,颤着腿给舒槿画把起脉来。
舒槿画自是知道自己没什么毛病,只是痛经导致的腹痛而已。可看到秦溯紧皱的眉头,她倒是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了。
太医只搭了搭脉,就了解了情况。起身回到秦溯身边,垂头躬身道,“殿下,小姐的身子无碍,只是因葵水倒是腹痛而已,臣开副温补的方子,喝上数月,这毛病就能痊愈。”
舒槿画不好意思,扭过头不敢看秦溯。
秦溯也闹了个红脸。他虽然已经二十多,但从未近过女色,这种事情也没有接触过,听了太医的话,尴尬的说道,“那你就先去罢。”
太医背上药箱,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你先休息……学士府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秦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平常一样,说完,转过身,僵着脊背就向外走去。
舒槿画却着急起来,就这么走了?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能使唤的丫鬟啊,难道让她就这么待着,等着‘血染江山’?
“殿下!”舒槿画不得不开口喊住秦溯。
“还有事?”秦溯头都没回,干巴巴的问道。
“那个……您能给我找个丫鬟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