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的。
李景隆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哼哼了两声,就又恢复了之前骚包的摇着扇子的贵公子样子。
“舒姑娘多虑了,意之没什么特殊癖好。”秦溯正了色,居然开口替李景隆解释,只是说到特殊二字时,特意用了重音,这里面的意思,舒槿画自然是听懂了。
“呵呵,就算世子爷有,也并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毕竟真爱是不分性别的。”舒槿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找抽了,顺口就说了出来。总之,她其实就是看到李景隆就像讽刺几句。
李景隆脸色更黑了,手里的扇子也扇的更加用力。
秦溯的笑容则又加深了几分,转过身,用轻咳掩盖了止不住的笑意。
白子陌也不好意思起来,拉了拉舒槿画的衣袖,打起圆场来,“师妹,你不说要抓紧时间么。”
舒槿画挑挑眉,嫌弃的打量了白子陌一眼,“你就穿这一身?生怕不知道你是长白观的人罢?”
白子陌依旧是一袭长白观的天青色道袍,夜里也是很引人注目的。
“舒姑娘放心,夜行衣已经准备妥当,稍后就能换好。”秦溯又解释道。他这半天就充当了解说员的工作了。
舒槿画面对秦溯时还是有所收敛的,毕竟这是她老爹和哥哥的上司,她一大家子可还指着他呢。
“殿下,都这么晚了,您和世子爷还是回去早些休息罢?”舒槿画顿了顿,还是开口说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和意之正好无事,凑个热闹而已,舒姑娘不必在意。”秦溯淡淡开口,故意无视了舒槿画不想让他和李景隆跟着的意思。
“就是就是,反正闲来无事,我和思源又不会拖后腿,你嫌弃个什么劲儿。”李景隆斜着眼睛看了眼舒槿画,插话说道。
舒槿画不好再开口,想想反正他们也算是同一阵营的人,她今天也只不过是探听一下而已,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就不再开口反驳。
忽然想到怀里还有一把李景隆的扇子,舒槿画连忙摸了出来,一把甩给了李景隆。
李景隆身手也不错,手中的折扇一挡,借力把飞过来的折扇一个旋转,另一之手轻轻松松就接住了。
握在手中那一刻,李景隆面上大喜,唰的一声打开折扇,认真的看了半晌,这才抬起头眼中带着惊喜的看着舒槿画,“小丫头,你从哪儿得的这把扇子?又怎么知道是我的?”
“是秀珍阁的掌柜唐雪晴送到我这儿来的,她不知道你是谁,不过那天看到你站在殿下身旁了。想着殿下可能认识你,她又不好找到恒亲王府去,只好让我代为转交了。”舒槿画解释道,唐雪晴确实不方便去恒亲王府,也只能是拜托她了。
李景隆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把手中的扇子翻来覆去的看个没完。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难言。自己好好检查了一边,知道认为扇子没有丝毫的损坏,这才算真的放下心来。
“思源,就是这把!总算是又回到我手中了!”李景隆喊道。
秦溯嗯了一声,走到李景隆身旁,伸手接过扇子,打开来细细看向扇面上的山河图。
舒槿画眼神暗了暗,她当然知道李景隆为何如此看重这把扇子。
扇面上的山河图,一眼看去,只会认为是一副简单的水墨画,但从军多年的她自然是看出了里面的乾坤。
这山河图,其实是一副地形图。
画的是徐州到怀柔边境的地貌。山形和河道的走向都画的很细致。
“多谢舒四小姐了,这扇子对我很重要,原本以为丢了,没想到啊,舒四小姐居然给我寻了回来。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