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趴回床内,舒槿画继续睡觉。
趴在不远处房顶上的流景等了半天不见舒槿画追出来,摸了摸冻的发凉的鼻尖,一脸敬佩的喃喃道,“殿下太厉害了,连舒小姐不会追出来都算准了……”
……
次日一早,舒槿画和告了假的舒御安一同乘马车去了南城门。今日陈家一行人就能抵京,舒越抽不开身,舒槿棋腿不方便,舒御安只好告了假,陪同舒槿画一起到城门口迎接。
马车停在路旁,二人坐在车厢中,开着车门,城门的方向正好能够看清楚。
等了不多时,十多辆精致豪华的马车驶入城门。守在城门的护院眼尖,看到马车上挂着的陈姓族徽,就知道是等的人到了,跑回来一个人连忙通知了舒槿画二人。
舒御安下了车,亲自迎上去。得知是陈老夫人一行人后,舒槿画也下车上前行礼。
“绯儿,快过来!”舒御安冲着舒槿画招手,满脸的兴奋表情。
舒槿画走上前,打量一眼站在舒御安面前的男人。身量颀长,五官俊美,虽然一身儒士的打扮,但却有一种严谨利落的风格。舒槿画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舒槿画。
背着双手,陈清泽暗暗点点头,嘴角带了笑意,眼神也柔和下来,率先开口说道,“这是绯儿罢,这都这么大了。”
“可不就是绯儿么。”舒御安笑着回道,转过头招招手,示意舒槿画上前,“绯儿,快来见过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