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渝接过令牌就要走,刘衍忙望着她背影补充道:“见了陈阙,叮嘱他不可用刑,让他务必照顾好半容。”
“殿下不必着急,这些若渝姑娘会处理好的。”楚沉夏拄着拐杖往前边走边道,听上去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刘衍想到鲁国时的事情,忍不住疾走了两步追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半容了?在鲁国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现在她出事了,你还如此淡定,竟连司刑寺都不愿意亲自跑一趟。别告诉我,你的腿脚不方便,能来皇宫找我,就不能去司刑寺吗?再说了,你出门靠得是脚吗?还不是靠马车?”
楚沉夏回过头来看着他,眼中分明写着不可理喻,转身丢下一句话,便缓缓走开了。
“若渝去司刑寺,比任何一个人去都有用。”
旭王病发身亡,徐之才心生疑虑,终于查出药中含有催动旭王病发的草药,卉妃得知后,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半容,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她一来,换了药方,旭王就病发身亡了。
说是巧合,卉妃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更何况此刻正经历死别的她,若是心中无所发泄,恐怕难以度日,便死咬着半容不放。
徐之才毕竟与半容同出一家,当时便跪下为半容求情,求卉妃饶去半容误用草药之罪,卉妃原本就憋着一口气,这个时候听他也承认是半容误用草药的错,火从心起,直冲到司刑寺,要赐死半容。
岂料,那时若渝正在司刑寺,见卉妃的手下气势汹汹而来,当下也不管她是何人,刀剑无眼,将那些一干人等,通通砍断了手筋。
刀法之娴熟,手法之残忍,当场便将卉妃吓晕了过去,送回皇宫时,因此还惊动了皇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