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生也笑了:“夏娃,你栽赃陷害也太刻意了,我看就是你的饥荒吧?”
池疏瞪他一眼:“饥荒就能有伤痕?”
几人安静了。
突然,花枝玉想起什么:“会不会是A那边的囚禁?同样难以分辨是病发还是意外,有伤痕也说得过去。”
几人凑过去看沉默了大半场就说过一句话的男人。
漫画、字典、粉末、请帖……
花枝玉灵光一闪:“上一轮是漫画、符合儿童;这一轮换成了粉末,符合废墟和难民了!”
“我还是觉得牵强,”蒋秋生皱眉,“谁闲的没事囚禁一个难民啊?”
池疏反驳:“人类有过二战,集/中/营你听说过吧?”
蒋秋生还想反驳,池疏笑的灿烂:“你就不用维护他了,你帮凶的身份明显的昭然若揭,你越维护他,他越有嫌疑。”
蒋秋生瞪她一眼,没再说话。
花枝玉点了点手指头:“场上指认过的有R和亚当,我、A、原神还有夏娃还没指认。有点危险啊……”
奥德伦特突然开口了。
“夏娃,你认为是我,为何不直接指认?还是说,你害怕指认我错误,留给我一个清白?”
池疏反驳:“我还没能完全确认,万一R和亚当都是侦探,侦探只剩两次指认机会了。”
“两次机会难道还不够吗?”原容笑了,“两次机会足够了。或者说,我们至少有两次机会。”
对上原容似笑非笑的眼,池疏噎了一下:“怎么说……”
“用上一局R建议的方法吧,”原容提议,“把大家‘公认’无关的牌翻过去,只剩下有关牌,我们再进行分析。上一局出现纰漏算意外,这一局的目击者,大家应该公认理性公正。”
众人无异议,在原容的操作下,场面上的牌变成:
原容:
疯狗虐待
点滴
池疏:
饥荒
铁钉血液弹簧
蒋秋生:
冷气
毛发
奥德伦特:
奸/杀 囚禁 暴行
粉末
徐伦凯:
汽油
异味
花枝玉:
瘟疫□□
老鼠
原容又说:“蒋秋生的行为很像帮凶,他在第一轮打岔后转移了对池疏的怀疑,第二轮故意引导亚当浪费机会。在大家怀疑他是帮凶后,他又维护被怀疑的奥德,企图转移嫌疑。所以他的牌,我认为是不用看的。我和小玉最大的嫌疑组都被指认过,可以算作嫌疑二线。亚当一手散牌嫌疑最小;如此一来,只剩下A和夏娃的了——”
他鸦黑色的眸子在两个一言不发的人身上扫了两遍,说道:“我一直在想,废墟这个牌,某种程度上和营地是同义词,为何再浪费一个案情卡,还排成优先度1呢?”
他的视线停在了池疏面前。
弹簧、铁钉、血液。
原容瞥了一眼罗释,他正坐在远离长桌的深灰色方形沙发里,很悠闲的看着他们唇枪舌剑。他今天穿了深蓝灰的毛衣,灰色的家居裤,头发好像特意打理过,很整齐的扎成一个马尾。注意到原容的视线,他微微点点头。
“我要指认。夏娃的‘饥荒’和……‘铁钉’。”
“正确!”
池疏泄气一般,优雅的坐姿一瞬变成毫无形象的葛优瘫:“啊啊啊……果然原神不拿凶手牌就太难玩了,服气服气。”
花枝玉在那傻乐:“真是你啊,原神你直觉太强了。”
原容微微笑笑:“因为我在想到底哪张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