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里自然就先默认了这件事是长公主做的。
可事情不该这样想啊……
如果单从出发点去说,他才是最有可能杀了程墨的人,可他并没有啊!那又如何证明祖母就一定做了这件事呢?单凭几具尸体和一块令牌吗?
压在傅毅洺胸口那块石头像是被人撬起了几分,虽然仍旧压在身上,但不再那么沉重了,让他终于能顺顺当当地喘一口气。
唐芙见他面色有所松动,又继续轻声说道:“你可以写封信给祖母问清楚,若是嫌书信往来有误的话,也可以等你把蜀中这边的事了了,咱们便即刻启程回京,你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你和祖母如今可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呢?对不对?”
傅毅洺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心中松快不少,翻身侧躺过来,伸手轻抚她的面颊。
这动作太亲昵了,加上现在又是躺在床上,比白日里还多了几分旖旎。
可是没有问清这件事之前,傅毅洺并不敢过分,犹豫片刻终究没敢亲吻她的嘴唇,只是在她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贴着她的耳畔道:“芙儿也是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