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去上课的时候,妈妈见我鞋带松了,还帮我系鞋带呢!”
爷爷脸色微变,变得有些不自然。
刚要开口,周谷宁抢先截断他的话,接着说:“而且还能和爷爷您这样面对面谈心,换做以前,我压根想都不敢想。”
周谷宁这一番话说得爷爷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以前的周谷宁阴郁沉默,在家里几乎没有存在感,爷爷的目光自然也鲜少落在他身上,相比于其他两个小孩,对周谷宁的关注确实要少许多。
而周母更是如此,因为周谷宁学习太差,为人又木讷懦弱,没有一丝小孩子的机灵劲儿,再加上嫂子三番两次地明里暗里嘲讽她有这么差劲的儿子,她又自小很傲气,自然不会把多少心思放在周谷宁身上。
这一切,周谷宁说的都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他们以前对周谷宁确实关心不够。
甚至去年周谷宁过生日,全家都忘记了那天是他的生日,周谷宁也闷声不吭的。过了好几天,奶奶看日历才猛然想起。
送去爷爷后,周谷宁收起笑容,再次躺在床上,给傅遇发消息:“小哥哥,还是和你相处更舒服。”
傅遇:“怎么?”
周谷宁发了个沮丧的表情,回道:“我刚和爷爷聊了一会儿,他在怀疑为什么我成绩变那么好。”
傅遇:“你怎么说?”
周谷宁:“我说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开窍了。可是这个解释太牵强了,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懂了课本上的那些知识,觉得很简单……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