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
秦辉这番话,引来同桌其他同事纷纷大笑。
自从七八年前,柬埔寨将军朗诺趁西哈努克亲王到京城外交访问政变后,那位柬埔寨亲王可是一直流亡华夏当寓公,也偶尔来南方几座省城考察蹭饭,故而秦辉有此一说。
“伯伯过奖了,我哪有这个能耐,也就服从国家安排而已。”顾骜还知道分寸,很是谦恭有礼地喝了酒。
厂里喝白酒都是用的五钱盏,两杯才一两,所以一口闷倒也没什么。
顾骜自己是不在乎跟厂里人的关系的,毕竟他以后不会来这里工作。但老爹毕竟还有十年退休,说不定还会因为技术好被延聘,顾骜总不能给老爹添堵。
“唉,真是知书达理,小小年纪不简单呐。我家孩子刚上高中那会儿,只知道打架拦女生。人比人逼死人呐。”一群其他的中层干部,但凡家里有年纪相仿的孩子的,无不羡慕嫉妒,感慨万分。
连儿子考上了杭大的财务科许科长,都陪着笑脸给顾骜敬酒:“嗷嗷,你跟我家建国也算‘同年’了,以后相互照顾,共同进步吧。我刚才就跟他说,以后这辈子要有顾科长家孩子十分之一成就,我就烧高香了。”
“许叔您谦虚,可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