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杀,这些不遵守军纪、没有规矩的郡兵老油子们总算感觉到了害怕和恐惧,不敢乱动了。
两个文士被押了刘成面前,他们此时都是披头散发,衣裳破烂、面有污垢、狼狈不堪。
刘成骑在马背上看着这二人问道:“你们二人谁是李旻?”
左边的中年文士看了看带着面具的刘成,眼神中一丝恐惧一闪而过,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镇定,昂首挺胸道:“本官就是颍川太守李旻,你们是何方军队?为何袭击我颍川兵马?难道不知如今整个关东地区都在讨董吗?本官这次是给长沙太守孙坚送军粮去的,本官虽然没有明确响应讨董檄文,但也用时机行动证明了我颍川郡的态度,你们这么做是要受到天下诸侯讨伐的!”
刘成没有说话,缓缓伸手拉起面罩,露出本来面目,他扫了一样李旻,又看了看旁边另外一个稍年轻一些的文士,说道:“我叫刘成,字安然,目前在朝中当任右将军一职!”
“啊——你,你是右将军刘成?你怎会出现在此地?”李旻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站立不稳,连退两步坐在了地上,身后的两个兵士立即把他加起来。
刘成手中破军镗一动,枪尖顶在李旻的咽喉上,他的手稍稍用力,用枪尖挑起李旻的下巴,说道:“本将军刚刚从颍川郡赶过来,阳翟城已被本率军攻破,城外军营中属于刺史孔伷的两万豫州兵已被本将军击溃!”
“完了、完了、完了······”李旻听了这个消息后脸色变得毫无血色,如同死人脸一样,整个人完全没有了骨头一般,需要两个兵士用力架住才能站稳。
旁边年轻一些的文士这时质问道:“刘将军身为朝廷右将军,却擅自带兵攻打地方州郡、进攻城池,未免太不仁道,难道就不怕天下声讨、不怕天下所有地方官吏对朝廷离心离德吗?”
“哈哈哈······”刘成闻言大笑,笑罢后说道:“关东诸侯名义上是讨董,实际上却是反叛,你们以为打着讨董的旗号就可以掩饰反叛事实和罪名吗?十八路诸侯反了,关东地区还有其他州郡刺史、太守们又有几个站出来声援朝廷?你们暗中资助叛军,实际上与反叛又有何异?”
年轻文士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却是转换话题,问道:“你们攻破了阳翟,把颍川郡的百姓们怎么样了?”
刘成打量着这青年文士,感觉有些面熟,问道:“汝又是何人?”
青年文士拱手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颍川荀谌,字友若!”
刘成心说难怪感觉这人有些面熟,原来是荀彧的哥哥,他问道:“荀谌,你问颍川百姓们如何了,实际上是想问颍川的世家们有没有被本将军血洗吧?是想问你荀家有没有被本将军血洗吧?你可能把本将军看成是董卓之流了,本将军虽然不太喜欢士族,但也不会滥杀无辜,士族世家豪门之中也不全是自私自利、一切以家族和自身利益为前提的人,还是有许多开明、深明大义、忠君爱国之人的!”
荀谌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刘成也不是那么讨厌,又觉得此人竟然跟董卓联合起来对抗关东诸侯两军实在有些可惜。
“将军欲把我们如何处置?”
刘成大喝道:“颍川太守李旻私通叛军、罪不可赦,来人,拖下去砍了!”
李旻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当下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大声求饶:“将军饶命,下官一时糊涂,受了小人的蛊惑才做出这等蠢事的,请将军给下官一个机会吧!”
刘成摆手:“太迟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拖下去!”
两个兵士拖着李旻走到一旁,其中一个按着他跪在地上,另外一个拔出战刀就一刀斩下去,一颗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喷出老远。
荀谌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