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味道瞬间消散,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剑锋,变得危险至极。
收敛表情,梁安笙缓缓步入房间,也不顾头上的湿发,躺上床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将近早晨八点,梁安笙被饿醒了,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下意识坐起身,随即又被胸口传来的疼痛激得再次躺了下去,又过了几分钟,他才重新调整姿势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看来这两天是不能剧烈运动了。
洗漱完毕,梁安笙看了眼镜子里依然没有恢复红润的脸,转身到衣柜里找衣服。
正如记忆中一样,舒小虞的衣柜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衣裳,其中以铆钉的皮衣最多,大多数T恤衬衣也都是紧身高腰的,这孩子中二少女气息太浓了,梁安笙摇了摇头,从箱底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裤。
怎么说他现在还是伤员,今天也懒得出门,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随意穿好衣服出了小楼,来到主宅饭厅时正好八点半,此时长长的西式餐桌上坐着几个人,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报纸,听见梁安笙的脚步声头也没有抬一下,次位两个年轻男女也自顾自的吃饭,没有分一丝注意力给梁安笙。
梁安笙也不恼,按照舒小虞的习惯在隔了他们很远的餐桌末端坐下。
佣人很快端上一份食物,梁安笙不紧不慢的吃着,没有丝毫不自在。
对于这种大家族式的冷漠,梁安笙早在自己本源世界的时候就深刻体会过了,现在不过一个任务世界,自然不可能再去奢望可笑的亲情。
喝了一碗粥后,梁安笙起身离席,这时首位的男人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梁安笙顿住脚步看向他,同时也注意到了次位两人投过来的幸灾乐祸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