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干净利落的一场,缝合上药绑纱布,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以后他悬着的心才落下来,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你感觉怎么样?”
女孩把嘴里的海绵垫吐到了一旁,抬眼望着他:“辛苦了,谢谢你医生。”
他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笑了笑:“不客气,我叫风间一树。”
“酒井樱。”
酒井樱记得自己前去杀一个区长,那个身边保镖很多,还和某个邪教组织有关系,暗杀过程千辛万险九死一生,索性任务最后成功了,不过在逃出来的时候肩膀也中了一枪。
跌跌撞撞的甩掉后面跟踪的人,她才发现自己来到了歌舞伎町,伤口正在流血自己的目标太大,于是随便拉开了一辆白色汽车,就那么碰巧车主人竟然是一个医生。
她只记得自己要求对方给她治病,浑身疼痛无比,深入骨髓的那种疼痛,好几次自己忍受不住都差点晕厥过去。
然后还有什么来着,还有什么?对了,风间一树,真不错的名字。
小时候的事,死亡的爸爸妈妈,最后看了自己一眼便再也没有出现的同学伙伴,开始接受训练进入酒井家,以及自己第一次杀人等等无数的小溪出现在脑海中。
听人说人死的时候脑海中就会出现在走马灯,难不成自己快要死了?!
酒井樱猛地一睁开眼,本能的想要逃离死亡的恐惧,她起身的时候却被一双手温柔地给摁下去,张开眼睛瞧着那人,逆着光一张清秀的脸,白色的针织衫目光柔得好像一滩水。
她愣愣的看着对方,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人:“风间一树?”
“酒井小姐您总算醒了?自从中午时分开始你就做噩梦,我叫了好几次都没办您叫醒,我还以为吃什么事了呢。”
目光环视着这巴掌大的公寓,收拾的很是干净简洁,还多了份温暖:“这是你家?”
“对啊,昨天晚上您可是拿枪逼着我要来我家的。”
顺着他的实现,酒井樱看着不远处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枪,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了。
“你为什么救我?”
“你说的,我不救您的话您就杀我了。”
酒井樱笑起来,在温暖的阳光中慢慢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我说现在干嘛这样照顾我,直接把我扔掉或者报警就行了,毕竟我是一个持枪威胁你的人,已经触犯法律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
他的话还不如不说,酒井樱重新收敛了自己的笑容,重新恢复了一块冰块脸:“我所在的世界里不允许我有这么多的表情,严肃一点很不错的。”
“现在在我家啊,这里是我的世界,我希望你能多笑一点。”
“你是在命令我?”
风间看着面前桀骜不驯的女孩,如同玫瑰一样浑身带刺,忍不住的萌生了逗逗对方的想法:“对啊,你现在躺在床上都不能动,手枪也在我的手中,我完全可以像你昨天一样命令你,来,多笑笑!”
这下酒井樱真的有些生气了,皱着眉头:“你怕我好了之后杀了你?”
“最起码在你没有好之前,我都是安全的。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嫌弃的看着对方,反问道:“我昨天晚上怎么没发现你是如此的油嘴滑舌。”
风间仿佛真的不要命一样,得寸进尺的回答着:“我昨天晚上也没发现酒井小姐真是一个大美人。”
酒井樱给了对方一个白眼,缩进了被子里面,温柔的阳光舒适的床铺,男人语言轻佻语气却非常的柔和,她见过很多的男人,这个人的眼睛里没有欲望没有那些脏东西,清澈温柔外加欣赏的情绪。
不得不说,这些对于她非常的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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