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州纽瓦克飞往中都的飞机上，李牧尘揉了揉鼻子。
身边的威利斯笑着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从上飞机到现在，你已经打了十几个喷嚏了，看来想你的人还不止一个。”
李牧尘有些意外，“你不是美国人么？怎么……”
“现在不方便，有时间我自然会跟你解释。”威利斯笑着开口道。
李牧尘想想还真是自己孟浪了，这可是在飞机上，在这里问他关于间谍身份的事，不等于要他的命么？
想到这些，李牧尘便没有再开口。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李牧尘便觉得浑身难受，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那老头也真够抠的，就不能买个头等舱么？”
威利斯闭上了眼睛，略显疲倦和不安，“我们不适合坐头等舱。”
李牧尘看了他一眼，知道威利斯的不安是因为即将离开自己生存这么多年的国家，到进入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生存，因而并未打搅。
他顺着过道，来到了空姐的工作间。
“抱歉，我不喜欢用传唤铃打扰漂亮的女士，所以自己过来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李牧尘很客气地对一个五官标致，身材高挑的白人空姐说道。
“没关系，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空姐见李牧尘非常礼貌，便给他让了个坐。
李牧尘一副绅士的样子，“你知道的，经济舱的座位实在是太挤了，坐在位置上，感觉身体像是被恶魔附体，根本就动不了。”
“我很抱歉，让您的旅途感到不愉快。”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到放慢饮料的工作台，“你喜欢什么？我是说你想喝什么饮料，果汁、汽水还是咖啡？”
“给我来杯咖啡，我可不想在美妙的路途中像尸体一般睡在座位上。”李牧尘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