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慢慢等着,我一个都不会拉下的。”
说着,李牧尘慢慢地走向了门口,临走,忽然拍了拍脑袋,转过身来一副刚想起来一件重要事情的表情对天鸟说:“对了,跟你坦个白,地上这个傻逼。。。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在你的面前这么称呼你的儿子的,嗯,贵公子今晚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不就是多吃了几口芥末,我还没怎么样呢,他自己就痛哭流涕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还主动送上了这一千万,唉,这怎么说来着的?坑爹?对,就是坑爹,在这方面,他比那个李某某也不遑多让啊。”
李牧尘走了,天鸟心灰意冷,面如死灰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吴坤,他不是没有想过和李牧尘拼命,但是身为上原区的老大,他知道太多普通混混接触不到的秘密了,而对李牧尘早就不是一个太大秘密的战斗力,也是很清楚,他明白,自己如果克制不住自己,那么倒霉的只可能是自己,或许李牧尘之所以敢在这里一个人等着他来,也是有着依仗的。
闭上眼睛,天鸟浑身颤抖,猛然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其状若疯癫。
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李牧尘脸上却没有之前那样的得意和轻松,他知道今晚这事情还没完呢,天鸟这个在上原区横行了多年的大佬不可能因为这四千万就被自己一棍子打死,而现在的天鸟,是最危险的,他极有可能跟疯狗一样地拉着别人一起陪葬,因为没了钱,他的整个商业链条将会彻底崩塌,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个商业链条崩塌之前,绷断产生的威力还是足够让一些牙口不好的人崩坏几颗牙齿的。
开着粉红色的二奶车,李牧尘一路飞驰,因为是凌晨的缘故,所以中都市糟糕的交通状况难得地一路畅通,李牧尘开着车,过了一个路口,旁边猛地窜出来一只猫,李牧尘反应很快,猛地一带方向盘急踩了刹车。
车子完全停下来,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轮胎印,而那只猫喵呜了一声,蹿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头,消失不见了。
李牧尘松了一口气,把车子停在路边,索性也不赶着回去了,点一支烟慢慢地抽着。
而这个时候,隐约在隔壁的房屋里头传来几声女人清脆的叫骂声,在空旷寂静的夜晚中传开老远。
本来李牧尘不爱多管闲事,但听见了那个女声说了一句话,顿时来了兴趣。
“刘自强,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给我滚出去!我说了,王奎是我的学生,我只是他的老师,我们是师生关系,就这么简单!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我也带上,我跟您没有关系!你快点给我滚出去!”
学生,王奎?
李牧尘眯起眼睛,瞅准了声音来的方向,下了车走出去,走进了一处居民房中,声音就是从三楼传出来的。
李牧尘上了楼,看见三楼的门口,一男一女正推搡着。
女人站在房间里面,推着门,而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扒着门大声地叫嚷着。
“袁琳,你既然说没有什么,那就让我进去,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你让我进去好好地听我解释。”那醉醺醺的男人对推着门的女人说。
叫袁琳的女人死命地推开了男人,怒声说:“刘自强,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嘿嘿,你报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报好了,明天我就能出来,到时候我就去你的学校找你,当初你的编制还是我给你解决的,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我到是要大家好好地评评理,看看你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叫刘自强的男人嘿嘿冷笑道。
而袁琳,被气得眼眶通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头含满了泪珠,一脸的屈辱和羞愤地看着刘自强,高耸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显然她的情绪这个时候极端地不平衡。
李牧尘见状,乐了,这又是一出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