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中的符堂和娇二娘二人扑过去。
符堂也知劫是躲不过避不掉的,当即转身跃到空中,而娇二娘在地上稳扎马步,二人一个凌空一个站于地上,同时把手一扬,瞬间之际,暗器似是天罗地网般地撒出,那些朝他们冲过来的黑衣人,个个当即应声倒下。
那些身后本想冲过去的黑衣人见此,个个都不由一惊,从未想到这一男一女,竟然会如此厉害,一出手便击倒了一片人,不由都有些犹豫,不敢向前。
那掌柜见此也是暗自吃惊,心想看来自己是小瞧了玉堂门的人了,想着也不犹豫,提气飞身便朝符堂扑去。
符堂此刻正是凌空之势,忽见一个身影朝自己飞来,当即摸出一枚燕尾镖,二指暗夹着阴劲之力朝那人发出,谁知那人大喝一声,从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一把软剑,“噔噔噔”的几下,将那枚飞来的燕尾镖弹开。
如此一个来回,二人一同落地,那黑衣人当即朝符堂卷身而来,他所使软剑,不宜砍与刺,只得用来割,所以是近身的兵器,而恰恰符堂使暗器却是远攻,二人如此交缠,一时也分不出胜负。
其他的黑衣人见符堂被制压住,心想只剩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便当即朝娇二娘冲去,但娇二娘的身手又岂是这些喽啰能比的,当年的符堂也不过是因为一双巧手,能铸造出精妙的兵器才在江湖上扬名。但娇二娘却不同,她皆因发暗器时,如风驰电掣,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暗器便到了跟前,可见她出手之快,如今江湖上只要提起用暗器的行家,个个都是对娇二娘拍手称赞。
是以此刻的娇二娘面对众多敌手也临危不乱,她知晓今夜风急,便顺着风势,回身一转,便有数到银光如石火电光般飞出,“叮叮叮”的交碰之声不断响起,黑衣人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只见银光飞闪,转瞬不断地有人倒下。
可是那些黑衣人似是因闻到血腥味儿而变得更欲动暴躁,都是不怕死一样,不断朝娇二娘扑过去。
娇二娘不住地发出暗器,只要敢上前的人,便定必会被封死其生路,但顷刻之间,娇二娘已是一身薄汗,手上的动作也不由放缓,她明白即便自己出手多快,可手上的暗器毕竟有限,如此想着心中不由蒙上一层不安。
涌上前的人越来越多,而娇二娘只得苦苦支撑,但无奈双拳不敌四手,转眼间便有人寻得一道空隙,窜到她背后,一刀砍下,瞬间在她背上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
娇二娘背上剧痛得“啊”地一声*,当即从袖中滑下一把约莫手掌般大小的金刀,朝黑衣人心口刺去,刀身没入胸膛,黑衣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她,死前一刻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娇二娘拔出金刀,一道血注瞬间飞溅到自己脸上,她也不为所动。
接着娇二娘将刀放在手心一转,竟然在其刀柄之中又飞出一道金光,是一把更为短小的金刀,原来她手上那把金刀竟然是一把子母刀!只见娇二娘一手子刀,一手母刀,阴阳双飞,将攻势拉近。只见她惊鸿一闪,身形飘絮地从黑衣人中划过,每个黑衣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留下或深或浅的刀痕。
谁知娇二娘才刚站定,那些吃了金刀口子的人,具是一一倒下!只见倒下的人面部潮红,瞳孔放大,口吐白沫,有个反应快的黑衣人当即明白,不禁大叫道:“她刀上有毒!”
娇二娘不由记起自己的师父曾无奈地对自己说道:“正人君子之道,门下的暗器从不喂毒药。可你是女儿,闯江湖必定要留一手。”是以从那日开始,她全身的暗器里,唯独这一把金刀是喂了毒药的,还是见血封喉的“紫竹铃兰”。
那些黑衣人见同伴死得如此惨状,个个心中都不由一寒,而符堂与那黑衣人首领更是还未分出高低,如此双方正在胶着之际,却忽然听见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接着一声大喝:“都停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