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今日竟然被人当街辱骂还打了一巴掌,如今这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痛。这让他越想越气,又见周遭围满人,暗地里还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更是羞恼得一脸红火,对着与林凝交手的男子嘶喝道:“狗腿子,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赶紧给我打死他。打不死他,我扒了你的皮,晾在府门之前,让全城人耻笑!”
林凝见关富仁骂得是恶毒,便对那男子说道:“你如此武功,将来必定不凡,却为何要在如此猪狗不如的人手下办事?”谁知那男子竟也回答:“我一向只与人说话,不是人的人我理来作甚?”
林凝见他言语诙谐,不由一笑,又道:“但他如此诟谇叱骂,你也能无动于衷,真是忍常人所不能忍。”那男子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回道:“若别人给你的东西,你不要,那东西会是谁人的?”林凝一听更是笑得灿烂,心想这人当真是有趣的很呀!
这二人打着打着不由竟起了丝丝猩猩相惜之意,如此打下去二人也觉得没劲了,那男子便首先提气收手,向后退了几步,对着林凝拱手躬身说道:“多谢指教了。”林凝莞尔一笑,回道:“应是我多谢你,让我见识到如此奥妙无穷的武功。”说着又见他虽为关家下人,但衣衫破烂,心想大户的人家数来爱面子,下人怎会是如此的不堪打扮,不由不解,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是为何会在此等人之下助纣为虐的?”那男子一时一脸苦涩,笑道:“我十岁为了两口饱饭才入关府,但如今看来我也是时候离去了。”林凝听后当即点头笑道:“天下之大,兄台如此武艺,出了这个梧州城,也必有一番天地。”
关富仁见他们二人竟然停手,还彼此闲聊起来,更是怒不可歇,气急败坏地喝道:“狗腿子,你可是要反了?”男子似是听不见一样,还是与林凝继续相谈,关富仁受不得他如此怠慢自己,想着他自小在关家,自己叫他去东他是从不敢往西多走一步,自己叫他做什么,就算是吃屎他都得做,如今竟然不停自己命令,不由目露凶光,一下子怒火中烧,快步走去,一把抓住他后背的衣衫,怒喝道:“你是听不见我说话了吗?”
谁知男子把手一反挣脱开来,这让关富仁始料未及,被推得蹲倒在地,这下他更是火大,怒目狠狠地瞪着男子,鼻孔张得大大地在喘气,心想这无用的狗留着也只会乱咬,想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铮亮的匕首,一脸凶狠地朝男子刺去。
眼看着刀锋入肉,林凝在旁见男子还是不为所动,躲也不躲。不由蹙眉,身倾向前,一脚踢开那把匕首,反正又是对着关富仁两巴掌,冷冰冰地说道:“没用的东西!”关富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抓住,林凝借力托着他的后腰,高举当空。关富仁当即吓得一身冷汗,语无伦次地威胁道:“你…….我是……梧州知州…….不……我姐夫是……关…….关家……首富……”
林凝哪会理会他,当即冷笑一声,说道:“你这种人还是不要出街走动,免得脏了百姓们的眼。”说着一把把他当空甩出,又凌空对他腰间一脚横踢过去,这一脚林凝可是用了十足的劲力,却偏偏是挑了个不会毙命的地方踢去,关富仁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原来林凝竟然生生他的腰骨踢碎了,只怕此后他连床也下不得了。
关富仁一下子吃痛惨叫,整个人实实地抛跌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了几下竟然晕倒过去。
林凝也不理会,而是回身对男子问道:“你适才何故不躲避?那一刀若真的刺下去,你就算是不死,也没了半条命。”男子却是一笑,似是自语又似是回答地轻声说道:“毕竟是多年的给饭之恩,即便再少,那也是恩。”林凝见他一脸凝重,眼神飘忽,似是在思起些什么,心想此人心中藏的事儿怕是不少,自己又何故要问呢?
林凝忽又想起方才与之交手的那几招,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问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