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歹火刀，姜震，你们两个老家伙一来就欺负我的女儿还有客人，还要找老子？怎么，又要来借车了？”
冷哼声间，一名瘸脚男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见那瘸脚男子，歹火刀似乎松了口气，嘿嘿笑道：“独狼，不就是借下车么，油费什么的我们出了，你只管出车，还不好么？”
“好个屁！”瞪了他一眼，独狼冷笑道，“上回借老子的车，还回来的就剩一个窟窿了，你说你们两个家伙都快半个身子进棺材了，还和人家赤凤山庄顶什么顶？不错，你们两个都是武道宗师，人家赤凤山庄只有杜宇一个人，但是他手底下还有几百号人，你们怎么和他斗？”
“嘿，老子就是看不惯他贩卖人口！”歹火刀捋了一把胡须，笑骂道，“你说他走私军火什么的就算了，人家好好一个人，就被他给拐出国去了，老子就是看他不爽！”
那名布衣男子姜震拉了拉歹火刀，冲独狼颔首道：“独狼，放心吧！赤凤山庄已经被人灭了。”
“什么？”独狼浓眉一挑，失笑道，“你们两个人大早上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老子才没做梦呢！”歹火刀不耐烦道，“不信你出去随便拉个人问下，赤凤山庄昨天晚上被人灭门了，你奶奶个嘴儿，一共七八十号人，全部被人切碎了，最大的一块碎肉也没老子拳头大，真狠！”
独狼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真的被灭门了？完了，这回杜宇回来非要发疯不可！”
“杜宇？赤凤山庄被灭了，那老小子还能活着？”歹火刀笑道。
“你知道个屁！”独狼瞪了他一眼，回答道，“杜宇昨天带着几百个新货，出去交货了。”
“什么？！”姜震脸色微微一凛，抬手轻轻捋着自己的文士须，皱眉道，“这下可就糟糕了……只怕杜宇回来后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会善罢甘休就不会善罢甘休呗！”歹火刀冷笑了一声，傲然道，“他那老东西还不是仗着自己人手多，要是让他一个人，敢和我们俩放对么？”
“你都六十三岁了，人家杜宇才四十出头，你也好意思喊别人老东西？”独狼皱了皱眉头，嘲笑道。
歹火刀也不理他，看向布衣男子姜震，问道：“老震，那咋办？”
姜震手捻文士须，一对丹凤眼微微眯起，沉吟半晌，表情倏地一凛，压低声音肃然道：“等杜宇回来，半路截杀！”
“你们俩个疯了？”独狼两眼一瞪，连忙拉着他们两人走到柜台后，才低声道，“杜宇可是冰雷堡那老道的盟友，你们两个要是真的宰了杜宇，只怕那冰雷子会发疯的。”
“冰雷子？”听见这个名字，歹火刀的表情突然多了几分狰狞与恨意，抬手摸摸自己的眼罩，冷笑道，“他来给杜宇报仇正好，新仇旧恨一并算了。”
拍了拍歹火刀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姜震向独狼说道：“独狼，我们也算是有几分交情，本来这次是来找你借车的，不过既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