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跑得快’!”
“跑得快只要三个人,那怎么打?”朱品声说。
“那就来‘争上游’!”白思孟说,“差不多,更简单。四个人正好!”
小蒋就要洗牌。白思孟赶紧抢过,说:“我利索些,我来!”
说是他利索,其实压根儿不快。好容易等他洗好,小蒋说:“我都快睡着了。”
朱品声向万时明丢个眼色,万时明便拿起一叠,“邀”了一下放好,四人就顺序起牌。起完拿在手中理,理好就开始打。
先是几个零牌往复。别人出小的,朱品声老是用大的压。
江叔称赞说:“哈,丫头来势汹汹,其志不小!”
“那看我来个大的!”小蒋不服气地翘起鼻子,丢出个老k夺了出牌权后,突然码出一手顺子,大声说:“四到九!”
“那我就五到十!”万时明立刻打出一把牌压住。
“那我就六到钩!”白思孟把牌往他的牌上啪地一拍,胜利地问,“怎么样!”
“不怎么样!”朱品声说,顺手也是一串拍下,“七到蛋!”
“呀!”江叔傻了眼,“哪有这么巧的?刚刚一个大过一个!”
“大!大!那我不兴炸吗?”小蒋四张牌合一起,刷地挥下,“四个3!炸了!”
“嗬,行啊!”万时明称赞说,“有打有收,了不起!不过我要是四个尖子呢?”
说着他把四个a往下一掷,刷地排成一排。
“对不起了,正等着你呢!”白思孟笑吟吟的,手一伸,四个2从容不迫地压上,“轰隆!”
“轰隆也不中!”朱品声把大小王一甩,两手一拍,啪啪有声。“嘭——啪!这是终极炸!没了!”
“大小王也能炸?”小蒋梗起脖子不服。
“大小王也是炸!”白思孟向他解释,“我们学校都这么玩。”
“那我们学校就不一样。”
“不一样就不一样,行!就照你的,好吧?”朱品声很好说话,立刻俯身收回大小王,说,“看你怎么出!”
小蒋一看傻了眼。
他手里还有两张牌,却是一对。万时明和白思孟也不止一张,还都是单牌,已经亮了出来。不管白思孟怎么出,转到朱品声手里都是她赢。
他只好把牌放下,搔搔脑袋说:“真是邪了门了,我还以为这回能首先突围呢!”
那三个都吃吃地笑起来。
小蒋怒了,说:“原来你们是合起伙来整我?”
江叔也笑了,拍了他的胳膊一下,说:“哪儿是他们合起伙来整你?是你们四个人合起伙来整我!小白早把牌洗成了这个样子,小万又来个假‘邀’牌。他们心照不宣,就等着看我老头子张口结舌喊奇迹呢!”
一番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不过想想也奇怪——”江叔好奇地对白思孟说,“你洗牌时我注意看了,真是一点猫腻都没有,怎么像是张张牌都是你看着放的?难道手在下面也摸得出来?”
朱品声笑道:“手指头再敏感,也是粗糙不堪,那么薄的颜色怎么摸得出来?气就不一样了,再平的表面也能摸出凹凸来!”
“这就真厉害了!”江叔不由赞叹不已,“这么说来,一本书放在桌上不用翻,你们就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了!”
“那倒不一定,”万时明摇摇头说,“书页压得紧,我就摸不出来。”
“我也摸不出来!”小蒋悻悻地说。
玩笑中时间过得很快。这一打就是两小时,最后都累了。散开休息了一会儿,四下里还是黑黢黢的,便不知干什么好了。
“江叔,讲讲什么呗!”朱品声说。
“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