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干脆说是什么看不见的寄生生物附身,是它充当了传导物质。”
白思孟胆战心惊地听着,听得从头到脚,浑身都发麻,却难置一词。
“先有现象,后有理论。”江叔摇摇头,表示对以上这些说法全都不以为然。“一个重要现象出现,总能引来一百套以上的理论解释,彼此冲突,互不相下。但最后证明都不过是些一家之言,只配一个‘姑存备考’。在江能他们这圈圈里,真正有市场的都是从高层传下来的说法。像你这种情况,公认的说法,是被空间碎片击中,沾上了空间泡沫。”
这与江能这个预备大士说的完全一样。但是经过了刚才这拨云见日的小实验,白思孟对江叔已是又感激又佩服,听了全无辩驳之心,反而不住点头。
“那么空间碎片、空间泡沫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低首下心地恭谨求教。
“是一种变形的小空间!”江叔慢吞吞地说,让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楚。
“变形的小空间?”白思孟深感难解。“怎么变的形?是多大的空间?”
江叔一笑,道:“我不是圈子里的人,所以只听说了个大概。据说大概是这么一回事……”
“您说!您说!往下说!”白思孟急催,恨不能抓着江叔摇胳膊。他太想知道实情了,生怕突然来个电话,江叔也说他有事要走,推到明天后天,那搞不好又是一个失踪,让自己巴心巴肝地又打一个月的闷葫芦。
果然江叔也犹豫了一下,说:“这事说起来话长——”
“长不长没关系!没关系!您只管讲,我一定好好听。不听完不走!”
怕显得还不够诚心,他连忙从树杈上取下自己的外套,抖一抖,铺在假山台阶上,殷勤地请江叔坐。
江叔笑了,谦逊道:“哎,你这是何必——”但看看自己线条笔挺的深色长裤,还是坐了。
白思孟往后一退,坐到了一块不甚平坦的构型古怪的石头上,又调皮地拱手拜求。
“好吧!就给你简单说一下吧!你听好了——”
“是,您慢慢讲!我听着呢!”白思孟曲着膝盖,双手撑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