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指示着其他人迅速离开,顺着楼梯找到应急中心。
“……这一切……我……没有猜错……是白歌!真的是白歌!”
“他哪有这本事!再说,他已经牺牲了。”
“不!没有牺牲,他在我们身边,现在就在!”谭剑士猛的站起身来,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袁伟峰紧张起来,他并不在乎这个虚无的名字,更在乎眼前这个几十年的老战友,担心重重的压力让他更加迷失。
“白歌……”谭剑士大喊一声。“你如果听见,就请给我点反馈,我们需要你!”
袁伟峰这回是真的被谭剑士吓到了,赶忙拽着他的袖子,向楼道拖曳。“我让葛老给你放几天假,你可别这样吓我!”
将到门口,桌上那台投影风扇又飞速转动起来,本以熄灭的灯泡又亮了起来,正前方的幕布上,没有画面,却从那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听不清在唱着什么,只有相对整齐的旋律。
谭剑士几乎要跳起来。“白歌,我就知道是你小子!这次就拜托你了,你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话音刚落,刚刚亮起的投影灯便又熄灭了,一切又回到起初该有的样子,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袁伟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葛老和众人站在楼道尽头喊叫,也丝毫听不进耳里。
白歌站在会议室角落里,眼前看到的一切既像是真实的,又像一场睡不醒的酣梦。轻盈的身体让自己随意漂浮在空间里,可以躺在天花板上,也可以融合到砖墙里,这种前所有为的自由,只有在死亡实验灵魂出窍的那一刻有过。
告别了谭剑士,我又该去哪里呢?白歌飘出会议室窗口,沿着黑漆漆的街道飞行,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无助。
整件事情的关键是我!?可我的突破点又在哪?白歌心事比身体还重,像个孤魂野鬼似得,随处飘荡。
对!去找邓雨,问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我,还留下“丙申年秋见”的死亡之约。可她在哪呢?不是已经去世两年了,我该到哪去找呢?
毫无头绪的白歌,只得向海都医学院那儿飘过去,试图找到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