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队为了消灭德军雷克尔守军的战斗意志,派出四十架轰炸机队连夜起飞,赶往此区域展开地毯式轰炸,为联军登陆创造有利条件。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皇家第四空军指挥所飞来一只信鸽,信鸽带着一封信,信上说‘盟军已经占领雷克尔地区,请知晓’。
而此时,机队已经到达诺曼底地区,离雷克尔仅差十几分钟,皇家空军立刻要求机队返航,由此才避免了一场自相残杀的悲剧。
事后英皇为了表彰那只信鸽,特地颁发了一级战勋,以表彰动物在维护世界和平中的作用。”
下宇、林边圆还沉寂在故事中,感慨这一巧合带来的历史巨变。
“为什么给我们讲这样一个故事?”苏心望着白歌。
“因为想告诉你们,信鸽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就是辨别方向,无论飞多远、到哪里都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后来有研究表明,信鸽的头部并列生长着许多强磁颗粒fe3o4,能够感知到地球磁场的运动方向、强弱变化。这一现象,后来在众多远迁禽类生物组织中均有发现。”白歌解释道。
“也就像是下午陈教授告诉我们的,生命除了生化有机体之外,还有电磁组成部分,就像脑神经信号都是以这样的形态传递着。”下宇似乎想到一些。
“我们三个难兄难弟此时此刻的生物磁电场加强,与外界的磁电场干扰加剧,或许我们会像信鸽一样敏感,又或许会像收到干扰的电台,一片雪花点。”白歌用手揪了几根青草,扔了出去。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句浑厚的话语“你们四个正当青春,却浑身散发着戾气,真是不祥之兆啊。”
四人几乎同时转头过去,看到路旁正站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他身着一件藏青色的中山装,脚上一双黑色的布鞋。
林边圆有些不高兴,站起身子走过去“老头,说什么呢!你从哪来的?”
那老头杵了杵手上的拐杖,哼了一声说道“大学生要有礼数,你们四个冒犯天机,却惹来一身大祸,今天我也是不忍再看你们用这股傻劲撞得头破血流,才过来告诉你们一声。有些事情不是知道越多,就越好。”
老人的一番言语激起了白歌的好奇心,站起身走到路旁,说“老人家,刚刚多有冒犯。你如何知道我们再做什么?又如何知道我们大祸临头?”
“既然都是内行人,我就不再兜圈子。前几日‘参翼合宿’,西南必有异象,各位从西南回来,看表情又深陷痛苦。结合前几日占卜卦象,看出四位乃是奇人,必要一番作为。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老头快讲啊!”林边圆催促几句。
老人瞪了林边圆一眼,不急不慢的说“只是……不论你们追求的是什么结果,此卦象为大凶!”
白歌不像林边圆、苏心那样排斥传统迷信,听眼前这位老人描述一番后,尤其是关于‘参翼合宿’的解读,恰遇二十八飞星术相同,更加提起几分兴致。“老人家,您所说的‘大祸’是指……?”
“在我的卦象中,不仅你们三位性命堪忧,而由此占卜的得出的众生结论也是大凶。”老人似有所有忧,说话遮遮掩掩。
“众生大凶?什么意思?”下宇追问道,因为他明白,众生大凶几乎意味着一场巨大的灾难。
“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老人扭头要走。
白歌急忙上去,拉住老人,连忙问道:“先生赐教,我们三人确实已经惹祸上身,恐怕最多也只能再活十年。”
“十年?你们太乐观!”老人用胳肘甩开白歌的手。“你们四个真是不知深浅,世界之复杂远远不是你们所能想象,就连现在的科学也只不过认知世界的九牛一毛。”说罢,老人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块玉璧,举起来对着光仔细的端详一番,交到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