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事的。”
“怎么也要感谢。”岑子瑞拱手拜礼,他一向在意礼节,虽然身为官身,可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对于翠竹他是由衷的感谢。
“这怎么好意思呢!”岑子瑞的拜礼让翠竹不知所措了起来,她略略惊惶地看向了李蕙质道:“蕙娘,我该怎么办呢?”
李蕙质勾唇,摇了摇头笑道:“哥哥谢你,是谢你与我相互扶持,你受下,还他一礼就是。不必仓皇失措。”
翠竹听闻了李蕙质的话,不由得放松了几分,点了点头道:“不谢。”她蹲身还礼,这两年翠竹亦是成长了不少,因着她的脂粉生意越做越大,是以每次的商会集会她亦是要去的。
李蕙质看着这俩人,随后勾唇一笑说:“你们俩人不要谢来谢去的了。怪是麻烦的,在家里轻松随意一些就好。”
“嗯!”翠竹点了点头,她其实看着岑子瑞的穿衣打扮,便是知晓如今的岑子瑞必然是非富即贵。从前她就觉得岑子瑞的通身气质非同一般,如今看来更是不容小觑。不说岑子瑞那一身长袍衣料不亚于身为大皇子的南璟风,就是气质与浑身散发出的气势也不能小看。
三个人正闲聊着,李蕙质就听到院外传来了吵闹声。李蕙质买下的这个小院子,是前药庐后小院,这个小院很是雅致,且已经属于内宅闺房,一般伙计与伙房的家丁是不会过来的,而听着这样吵闹声,想来是进了外男。
就是账房柳齐言与小徒弟阿锐,都是住在二道院,这内院不该有男人进来。想来这吵嚷声,应该外院传来的,想到这里,李蕙质的眉心一蹙,随后道:“这是阿锐的声音,发生什么事情了?”
岑子瑞也是好奇,挑眉问道:“阿锐是谁?”
“我收的小徒弟,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乞儿,看着他可怜,收下作了徒弟。”李蕙质蹙眉,心下十分不放心,起身说:“我去看看。”
李蕙质脚步飞快,岑子瑞也是一怔,随后看向翠竹问道:“蕙娘的身手,如今已经这样好了吗?”
“嗯!”翠竹点了点头说道:“她一直勤学苦练来着。为了自保,也为了强身。”
岑子瑞听闻这话,心里也更是难过了几分,他这个兄长到底没有帮上什么忙。
李蕙质出了内院,果然看到阿锐已经被反剪着手臂压倒在了地上,柳齐言扶着手臂站在一旁,眉眼之中难掩痛意,看着眼前的场景,李蕙质不由得心下大怒,她向来是护短之人,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旁人欺负自己人呢?
“放手!”李蕙质开口,声音并不严厉,却也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她的嗓音一向温柔如水,可是就是这样的温柔嗓音,在不带有感情的时候,才是让人心惊不已的。
那反剪着阿锐的人,仿佛不在意李蕙质一般,哼了一声,仍然是看向了阿锐,“你混蛋,还敢对着大爷我动手?说,你到这里来,有何企图?”
“你放手!放开我!”阿锐被反剪着手臂,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他强自忍着疼痛,想要挣扎,却奈何钳制住自己的人,武功太高,他根本无法反抗。
李蕙质看向阿锐,出声道:“你是谁?赶快把人给我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阿锐再是早慧,可毕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受到了欺辱后,第一时间肯定想要报复回来,或者寻人依靠。从前或许受尽了委屈,也不肯吐露。可李蕙质毕竟是他的师父,一向待他非常好,处处照拂,如今看到李蕙质前来,心下更是焦急,呼唤了声说:“师父救我,这个人要杀了我。”
抓住阿锐的人,身形修长,皮肤黝黑一副威严的模样,他手下又用了几分的力气,捏着阿锐的肩骨说:“还有帮手?不止一个,嘿,本大爷我这次收获颇丰啊!”
“你放开,这个孩子怎么得罪你了?你再是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