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意半歪在软枕上,似笑非笑道:“房中用的良药。”
李政脸一黑,气道:“我已经证明过自己了!”
钟意不咸不淡的笑道:“是吗?”
“当然是!”李政不容否定的道:“阿意,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哦,”钟意意味深长道:“你生气。”
“我要是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李政板着脸道:“可不是你求我几声,叫几句郎君就能行的。”
他说这话,分明就是在指代昨夜。
钟意失笑,踢他一下,嗔道:“去。”
李政与她玩笑几句,也猜到了些,凑上前去,低声道:“规避身孕的药吗?”
钟意轻轻颔首。
“是药三分毒,”李政温声道:“这种更要少喝。”
“不然呢?”钟意瞥他一眼,忍笑道:“我原本也只打算喝一次。”
“……我为什么要主动说这一茬?”李政呆了一会儿,闷闷自语道:“好像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