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也不辨香臭,只管蝇蝇苟苟填饱肚子逮着路人骂街,顺便向大家展示一下他无良的内心”。
这下子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对方紧追着她不放,骂的更厉害了,什么“闻到女人香就走不动道儿,连漂亮女人的裹脚布捧起来深嗅一口,也觉得艳香四溢,恨不得吞下肚去,回味再三……”之类的污言秽语。
《申报》专门腾出来一个版面给容城公子骂街,简直要惊掉了一众读者的眼珠子。
不过容城公子笔锋辛辣,讽刺的趣味性十足,让人在笑出声的同时还要忍不住拍案叫绝,为他的文辞与幽默感击节三叹。
黄铎翻着近几日的报纸哭笑不得:“《申报》刚刚创刊的时候,所有人绞尽了脑汁想要提高报纸的销量,尽量将新闻与杂文写的通俗易懂,没想到还比不上一场骂战让人关注。这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印厂那边这几天都在加班加点的赶工,销量直线上涨,早知道多组织几场骂战不就完了吗?”
“主编此话错了。”范田看的很明白:“报纸上写文章打嘴架不同于泼妇骂街,并非嗓门越大,话越难听赢的机率就越大。你看大街上泼妇骂街,三句话不离对方祖宗跟生*殖器,还有性*交,也未见得能赢,有点像两只狗相对狂吠一气,最后不了了之。容城公子的这种骂法,有几个人能吃得消?”
的确如此。
报纸上掀起的骂战持续了足足一月,顾茗金句频出,隔两日出一篇还击的评论,篇篇带着腾腾杀气,逼的对手无还击之力,渐露也颓势,除了在口头上占占便宜,咬定了她跟陈晚香之间有“苟且”,再骂不出新意。
黄铎说:“我看,最多再有半个月,这场骂战就要偃旗息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