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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要顶天立地,他也要像师兄护着他一样护着师兄。
除了谈论北边藩王起义的事情,其他事倒没听说。
没有人像怜雨一样,专注于一个戏子的死活。
“北地涝灾,大河改道,又有地动,唉……”
“可恨那些贪官污吏。”
“赋税越来越多,咱们南边还算富裕,都快受不住了,更别说北边了。”
“今上…还是太绵软了些。”
“慎言。”
“也怪那些小人,蒙蔽了今上的眼睛。”
“时也命也。”
皇帝御下向来宽松,南方也没有什么官吏管这种闲事。
口头上说几句针砭时事的话,不痛不痒的,也没人追究。
只要不闹事,交足税,爱骂谁骂谁。
眼看藩王就要起来了,官员们只想着捞钱,新帝上位了也好做投名状。
若说原来收税是剪羊毛,现在就是想把羊撸秃了,一个个恨不得刨地三尺,土里都榨出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