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你这是这么装扮?怎么围得兜严?”
琼娘面上含笑,似乎在用心听着皇后与皇帝之言,可是那耳朵却微微一侧,听着皇子们这边的动静。
琅王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琼娘那等子略微倾斜的威严正坐。只冷笑道:“昨日见了只猫儿,寻思着好鱼好肉的将她养熟,哪儿成想却是个不知好歹的,被她抓挠了个正着。”
三皇子也是通了人事的,府里也有几个正经的妾了。只觉得禅悟透了话里的玄机,心领神会地笑道:“竟有这等子泼辣的?”
就在这时,二皇子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便将这话头岔了过去。
琼娘见琅王并未捅破此事,暗自松缓了一口气。
她心里真是怕琅王不管不顾地跟琅王说。到时候皇帝亲自下旨了,她怎么办?真去绞头发出家?
……她自觉六根未净,舍不得攒了那么久的银子。
就在这时,分坐在两旁的贵女们倒是含羞带怯地微微抬头,打量着对面的皇子们。
琼娘作为干姑姑,只在一旁喝着茶,磕着瓜子,看看便好。
今日,她搭配得甚好,一身南地才有细绢料子,衬得脸儿若六月塘荷,粉中犹带着俏媚。
这便引得几个年少的皇子们顾不得礼节,频频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