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死了,才知道还有那么多姿势,亏大了!’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活了一辈子才知道那东西还能生吃!’”
小姐念完后便催赵大可兑现承诺。
就在小姐催赵大可兑现他的承诺时,旁边洗面床上的王立军按捺不住了,早拿出手机念起来:“首长早上起床发现小兄弟红了一圈,心惧。到医院询男科医生查不出原因,建议转传染病科。年轻的小护士说:‘别忙,让我瞧瞧。’于是,拿酒精棉签将小DD周边擦了擦。说:‘没事首长,是口红,防水的那种。’医生汗颜,叹道:‘要全面学习呀,专业不精就要被淘汰呀·……’”
王立军念完,惹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说笑间,小姐帮我们洗完了面。
洗完面之后,谢堂彬说这里按摩也很好不错,又要请我们按摩。
我说:“按摩就免了吧,今天做了这么多了。”
史玉祥也说:“已经让你这么破费了,下次再说吧。”
王立军说:“如果你们不上去,赵科长又会说我不出血了。”
史玉祥道:“既然这样,那就进去看看。”
既然史玉祥答应按摩,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在谢堂彬、王立军和史玉祥他们身后,来到楼上的按摩中心。
来到楼上,我们被女老板安排进了五个小包厢。
包厢里面幽暗得像一只小窟窿。
我四处打量一番,只见天花板上嵌着一只不知是开着还是熄了的小灯泡,像疲惫得要睡过去的老人的眼睛。倒是铺在地板上的床很宽大,差不多将整个包厢都填满了。
我觉得这环境也太暖昧了点,在这样的地方不犯错误做得到吗?忽想起一则在机关里十分流行的段子,是说坐台小姐的,什么不占地不占房,总共才要一张床;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共产党;不生男不生女,计划生育也允许;无噪音无污染,国民经济大发展。别说还真有几分贴切。
这么想着,门帘一闪,进来一个女孩子。
由于光线太暗,我也没看清女孩子模样,只觉得她的身材窈窕,三围显赫。
女孩子先把肩上挎包挂到屋角衣架上,反了手拢一拢披散着的长发,扎好,才转过身,操着普通话对坐在床边的我说了声:“先生您好。”
一听这声音,我不知怎么的,身上就软了一下,仿佛这声音是根温柔的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一鞭。待借一厂昏暗的灯光细瞧小姐,才发现她那张非常年轻的脸蛋十分漂亮,有一种摄魂夺魄的狐媚。
我就有些绝望,心想今晚服务过我的女孩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可哪一个也没有这个女孩让人无法抵挡。
女孩这时已经坐到了我的身旁。她用那鞭子一样的声音说:“先生贵姓?”
女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全然不是乎时我所接触过的这一类女孩身上那有些俗气的浓香。
我歙了歙鼻翼,神不守舍道:“我姓什么?我也不知道。
女孩扑哧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先生真幽黑。”
我知道女孩是故意把幽默说成幽黑的,说:“我再幽黑,也没有这间包厢幽黑。”
女孩又笑,说:“先生不喜欢幽黑吗?幽黑的地方容易发生故事。”
我说:“什么故事?”
女孩说:“还能有别的故事吗?当然是男人与女人的故事。”
说着话,女孩动手去脱我身上的衣服。
我说:“按摩还要脱衣服的?”女孩停了手上动作,说:“不脱衣服也可以按,但有些客人说,这是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