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这么无用。
“对不起。”他觉得对不起所有人，对不起周邦媛。
周邦媛觉得是不是傻了，把桌子上的文件拿起来扔在地上，指着地上散落的纸张。
“你对不起谁呢？对不起这些永远看不懂的文件，还是对不起刚才走人的那两个混蛋？哥，你对不起你自己而已。”
一个大男人红了眼睛，他很想哭可是没资格，看着周邦媛跟疯了一样把办公桌上东西都扔到垃圾桶，知道她心里难受。
周邦媛觉得钱没那么重要，真的，有钱就多花，没钱就少花，反正饿不死人，有地方住，这就够了。
把周邦国的印章一下子扔出去，“这些不喜欢就不要干了，别这么为难自己，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做下去了。”
哭的稀里哗啦的，她恨这些东西，看着屋子里乱糟糟的一片，一地狼藉。
她蹲在周邦国面前，“哥，别干了，以后也不会让你再学这些了，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行不行啊。”
声音带着嘶哑，一双眼睛看着周邦国，兄妹两个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半跪在地上，一个高一点，一个低一点。
周邦国慢慢的抬起手，抱着周邦媛，抱得很紧，失声痛哭，真的是压力太大了，忍到想要自杀了。
下面周邦媛上去没多久，两个助理就走人了，公司下面就炸了，觉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八卦了。
两个助理背主，肯定不会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而且还要靠着二太帮忙，不能把二太咬出来。
结果前头眼巴巴的看着，就看着周邦媛跟周邦国下楼了，两个人还是光鲜亮丽的，说说笑笑的很开心了。
真是见了鬼了，觉得事情很迷了。
两人已经说好了，周邦国不会再来公司了，以后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准备今晚就回去跟大太摊牌。
俩人都知道大太的心结，可是毕竟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钱这个东西是死的，有人就有钱。
等着吃晚饭的时候，周邦媛心情很好了，她现在看谁都不是很爽，看着二太在那里吃水果。
“不是我说，女人一旦年纪大了，就得多吃水果，这样才不会显得很难看，尤其是对于那些品行不好的女人，要气质没气质，要脸蛋没脸蛋，要能力似乎也没有。”
她不开心，大家也不要开心了，她算是想开了，有些人不是你不去找招惹就能消停的，二太是想着踩死她们才对。
二太把手里的车厘子放下来，脸上还挂着笑，“是呢，看看大姐这个年纪，我也是觉得得多吃点水果比较好。”
还把手边的那一碟拼盘推给大太，那意思就是大太年纪大了，需要多吃水果了。
周邦媛恨不得扔她头上，“不用了，我奶奶不是靠脸蛋吃饭的人，需要靠这个吃饭的人才那么注意，因为活着只有这个了，什么都没有。”
二太眼神冷冷的，小丫头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说，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周茉莉看看一桌子人的脸色，脸上笑着，其实看着周邦媛也是不舒服，靠脸蛋吃饭的不仅仅是二太，还有小芙蓉，不然哪里有她？
等着饭后，周邦媛跟周邦国换了衣服直接去大太那边。
大太正好有话说，“你们两个都不要搭理她，这样计较是很不体面的，以后记得了。”
她是很要强的，不然不会这么多年跟周安泰耗着，二太她其实不放在眼里，这始终是她跟丈夫的一场博弈。
周邦媛也知道，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奶奶，活的开心一点吧，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