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女子稍有差别,就是从她身上寻不到“台湾经典电视剧腔”,虽然心中极为恼怒刚才的事,骂也骂过了却也从不会对着陌生男人娇嗔或哭泣,心中委屈也做不出来。
朱璇四处张望,却仍没找到,忽听他指着高处,道:“那个是不是?”
朱璇抬起头,只见一张纸卡在一个老树的枝叶之间,那棵树是帝国一大的,正一支“红杏”出墙来,稿纸被风吹走,那老树的枝叶挡住了。
“开玩笑……这怎么拿得到?哎呀,掉里面去了!”朱璇挠着头,“啊,疯了……”
那男人仰头看了看,淡淡道:“我进去给你拿吧?”
“不用了,等你进去,都不知飞哪去了……”
却见那男生,优雅淡然地理了理衣服,又走到夹道另一边,然后斜着一个飞速的助跑,纵身一跃,然后手脚攀爬那近两米的帝国一大的古老外墙。
乍然间已经上了墙,然后跃进了里面。
朱璇在外头等了一会儿,没见那男人出来,在外隐隐听到一个诡异的尖叫。
“喂!你找到了没有?”
没有人回答,不一会儿,却见一个人从墙上跃下,他飞快地朝她跑过来,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跑。
“喂!你干嘛?跑什么?”朱璇叫道,可他的力气较大她被牵引着不得不跑。
他从衣袋中取下大墨镜戴上,脚下却不停,转过一个街角,穿过一条马路,然后经过一个弄堂。
“喂!我跑不动了!没人追过来呀。”
“万一有呢?”
“有就有嘛。你不像欠人家钱不还的呀……”
“……那我像什么?”他不禁问了一句。
“侠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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