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谷谷主的布局,可是如今屠家重现,外族纷入,他感觉很多事情没有想象那么简单,他隐隐感觉这是一盘浩大的棋局,执棋者很可能是四大门家的后人,四大门家的博弈都离不开自己,因为自己是这盘棋的核心棋子,可是他们博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龙鳞之子背后那个秘密,宗正越发不敢想下去,他的思绪有点乱,一个帝家后人尚且如此难对付,更何况其余门家,他们绝非等闲之辈,或许,自己重出江湖,今后的局面将更加难以猜测。而且,他有一种预感,龙鳞之子的秘密远不止谷主所言。
这一切都让宗正思绪混乱,大多也只是猜测,而且也根本看不透四大门家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他们的目的究竟为何?而自己何去何从,暗自茫然。
时下他也顾不了许多了,唯想着如何尽快脱身与仙儿相会。
“如果前辈抓我只是为了龙鳞之子的传说,那未免也太浅薄了吧!你以为抓住我就可以控制得住我为你所用吗?”宗正反问道。
黑袍者一脸不屑地回道:“你以为我跟他们一样是来抓你的?很多事情,你不会明白。”
“此话何意?”宗正想起了秃鹰峰黑袍者想一举灭掉那帮想抓自己的外族人的情形,不禁有些疑惑。
“你不用花心思来套我的话,暂且安分些。”黑袍者丢下一句话便再也不理会宗正。
“你是屠家后人是么?”宗正大胆地说出了心中的猜想,整个山洞荡漾着他的回音。
黑袍者惊诧地望着宗正,他的眼睛像老鹰一样深邃,他的表情神色逃不过宗正的眼睛,他就是屠家的后人。
“你还知道什么?”黑袍者冷冷反问道,他头上的帽子轻轻地往上微扬,只那刹那微光,宗正却可以清楚看到,他俨然是个和尚,也终于理解黑袍者为什么戴着面罩却还要套一副连着黑帽的黑袍。
而他的声音也极有可能是伪声,过于雄浑厚重,明显用内力调息所为,他如此掩饰自己,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定是有所顾虑。
原先黑袍者不愿意和宗正多说,而宗正大胆说出黑袍者就是屠家后人的猜想,看着他的反应,他必是很关心四大门家的事。
“我知道的可多了,四大门家的后人看来都齐了。”宗正拿着心中的猜想进一步试探。
“你见过其余三家后人?”黑袍者略显激动,不自觉地便更加靠近宗正,非常关切地问道。
宗正的眼睛直视着黑袍者,就方才黑袍者的突然靠近,他忽而感觉自己身上的化功缕衣猛地舛起一股寒气。
黑袍者也意识到了宗正忽而轻微不适的表情,不一会他自己也感觉这身上揣着的冰珠猛地泛起一阵寒气。
两人皆隐隐感觉有股力量将各自拉开一边,一边暗自好奇,一边两人非默契般地往后退开一段距离。
“我身上的冰珠乃极寒之物,除非也遇到寒气相当之物,不然绝无可能会有此反应,当今之世能与冰珠寒气匹敌的只有三样东西,排在首列的当属五行剑之一的水冰剑,其次便是本门的化功缕衣和储功玄冰。”黑袍者暗自猜度着。
这三件宝物加上冰珠都是世间至阴至寒之物,冰珠吸噬功力,水冰剑传使功力,储功玄冰贮存功力,而化功缕衣则化去功力,此四物除了水冰剑,皆出自屠家,被列入屠家至宝,所以,没有人会比黑袍者更清楚那三件宝物的功用。
而宗正手上那把剑乃是火炎剑,储功玄冰不可能带在身上,唯一的可能便是当年自己留在中原的那件化功缕衣。
“你身上可是穿有化功缕衣?”黑袍者指着宗正身体问道,
“你怎知我身上穿有化功缕衣?”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