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应当联络各派,好自留意便是,眼下,那姑娘受了重伤,怕是要过些时日方能恢复,我想,她既然报仇心切,待伤势痊愈,自然还会找寻其他派为宗正报仇,到时一举将那姑娘擒拿,加以盘问便可。”悲苦安劝道,
李清莘觉着有道理,便淡淡回道:“只能如此了!”忽而想起掌门所托还有一事,便又对悲苦说道,
“我还有一事请问大师,不知当问不当问?”
“玉虚散人请说!”悲苦客气地说道,
李清莘见悲苦对自己态度稍缓和,便直言道:“听说,悲哀大师一直未曾归寺,贵派也并未寻到他的踪迹,说起此事,我派掌门也自觉有愧,愿意与贵派一道寻觅悲哀大师!”
悲愤是个直性情的人,听到李清莘问起悲哀,心底泛起一阵不悦,瞬时便板起了脸。
悲苦好歹是个识大体之人,不然,主持悲伤也不会将主持之事暂时交由悲苦打理,故而,悲苦虽心不乐意,却还是会有所克制隐忍,哀怒不形于脸上,他知道,眼下武林好不容易团结一致,而少林贵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也应该有其应有的气量,何况,当日之事也确实存有误会,加之如今宗剑派主动示好,愿意协助,又怎好拒绝,便婉言答应,并客气地感谢了一番。
李清莘见诸事妥定,便也无心留下,便向悲苦告辞,悲苦亲自送李清莘出门。
悲愤大师受了轻伤,便回房上药去了,悲痛大师有协理悲苦大师一同主持少林事务职责,便去安抚受伤的少林弟子去了。
悲苦将李清莘送到门口,李清莘婉言谢过悲苦,随即带着剑童下山,渐渐地,几道白影消失于蜿蜒的石阶山路间。
只一个时辰的功夫,喧闹的少林又复归平静,鸟儿又在林间啼鸣起来,自由的鸣叫声游荡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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