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梅出息,你打算去哪里啊?”
宗正一时沉默,被悲哀问住了。
“大师,说实话,天地之大,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
“连去哪里都不知道,真是悲哀。”悲哀丝毫没有注意到宗正的伤感迷茫之情,一如既往地戏谑道。
宗正反问道:“那大师你去哪里啊?”
悲哀很自然地回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宗正听后越发觉得眼前这位大师滑稽可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还要嘲笑别人,真是荒唐。
悲哀自从离开少林,便孤身自由地游荡,忽然觉着宗正倒是可以和自己斗斗嘴,生点乐趣,便欣然说道:“相识便是有缘,既然我们两个都不知道去哪里,不如我们结伴同行,随便走走,且行且看,就一直往东走,你觉着如何?”
宗正觉着一时也不知去往何处,倒不如跟着这个和尚走走看,便爽快地答应道:“好,就一直往东走。”
说罢,两人便结伴往东边的山路走去。
路上,悲哀没个正经,两人有说有笑,行得半日,二人来到一个小镇。
一阵酒香飘过,悲哀灵敏的鼻子问到后便循着酒香来到了一处客栈,昨日的美酒早已喝完,问着空气中盈盈酒香,悲哀的酒瘾又犯了,只是不好跟宗正直言,便和宗正说道:“你看,我们走了半天,这肚子也饿了,我们莫不如进这家客栈吃点东西再上路。”
宗正觉着也有点饿了,但是仍旧有些犹豫,想起上次在客栈稀里糊涂挨揍的事情,心中对客栈仍旧有些微微忌惮,但是毕竟有悲哀带着,况且又是悲哀提议,便觉得悲哀自然熟悉客栈,如此也不会陷入上次那番尴尬境地,又能跟着悲哀学习客栈之事,下次也不会出错了,便点头答应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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