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抄起身边女人搂在怀里的东西就扔到老板面前:“敢骗你周大爷,不想混了,你给爷等着。”
周维的小厮就把柜台上的钱拿起来,还踹翻了一个货架子,洒了一地红粉。
老板面色死灰,也说不出什么,其他人也有点同情老板,对周维这种做法频频皱眉。
苏倾钰于心不忍,就说:“你去报官吧,总还能有点希望。”
老板摇头,低声说:“找不回来了,小的那个大舅子本是个赌徒,去年突然半年不赌跟人出去闯荡,回来说发了财,还有大辕那边的路子,小的才信他,现在想来怕是又被他赌了,就算把他送到牢里也追不回那笔钱了。”
傻宝看他那么难过,就问他:“你差了多少钱?这个铺子值多少?”
“这是小的三代传下来的,铺子能值三千两,可现在差了地下钱庄一千两,拿不出来就得用铺子抵。”老板心疼死了,可是不抵也强不过那些地下钱庄的人啊。
“唔,三千两啊。”傻宝想了想,“是金子还是银子?”
“哎?”老板抬头看她,其他人也差点呛出来。
“银,银子。”老板看外星人似的看傻宝。
“唔,银票可以吗?”傻宝从苏倾钰袖口掏出一个小荷包,苏倾钰来不及开口问话她就从里面翻啊翻,发现面额都是五千两以上的,纠结了,无辜的看着苏倾钰:“阿钰,没有三千两的。”
苏倾钰不解地拿过荷包,这是她今早临出门随便塞到他袖口里的,原本都是错错给带的,但错错现在不在,错错临走时给备了好几个荷包,叮嘱了好几遍让傻宝出门必须把这些荷包随便带上一个,要买东西就从里面拿钱,傻宝掂掂几个荷包,这个最轻就给带了。
苏倾钰朝荷包里一看,倒吸口冷气,里面虽然就五六张,可每张都是五千两以上的,他敢保证,就这个荷包里的随便一张银票,就抵得上他们西罗最好的酒楼了。
苏倾钰淡定地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准备让纨绔去给化了,傻宝以为他是要给老板的,就赶紧替纨绔接过来给老板:“唔,这个虽然是五千两的,但总比三千两多,你不要难过了,你要是想要大辕的胭脂,我可以写信给我五姐姐让她给你弄点。”
老板石化,其他人凌乱了,苏倾钰肉疼了,还得赔着笑脸:“是啊,多的钱就拿去进点好货,可别把我们西罗皇城胭脂铺的名声弄臭了。”
老板反应过来,痛哭流涕,说什么都要把铺子七成份子给傻宝,傻宝问他:“唔,你能把我的份子钱换成石头给我么?”
“石头?”老板很惊悚。
傻宝就把苏倾钰腰带上的那块紫宝石指给老板看。
老板明白了,淡定了,不就是银子换成宝石,反正西罗每年还是有番邦商人来的,也常带那些珠玉什么的过来,只是没什么人买得起罢了:“可以可以,铺子生意好的话,每年都能买这样的石头好几块的。”
然后傻宝就高兴地把人家铺子七成份额拿走了,还叫出来侍卫丙丁,让他们回去侯府拿上一套水晶头面去大辕,跟她五姐姐要胭脂。
老板脸就笑成菊花了。
一行人再次上路,目的地是酒楼的时候,很安静,众人看着苏倾钰和傻宝这对傻瓜夫妻的眼神很诡异,他们知道了世子袖口里藏着名叫银票的杀气,知道了傻宝有个当了大辕皇妃的五姐姐,知道了二百两对上五千两,那就是找虐。
就像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周维现在脸臭臭,只能遮遮掩掩地跟在最后,人家苏倾钰搂着傻宝继续走在最前端。
到了酒楼,一行人包了顶楼最大的雅间,大家坐下了还是很安静,只有傻宝趴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