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两年前一样,抱着别的孩子,在教别的孩子写字。
“娘,我爹呢?”小孩子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个大骗子又来我家了,上回,他把祖母气死了。”嘴里说着,手里却是松了,那块砚台落地碎的四分五裂,犹如他对父亲的奢望。
书房里的男人手一抖,捏断了手里的笔,捏疼了二儿子的手,眼睁睁看着面色苍白还没康复的大儿子,失落迷茫都不再看自己一眼地跑了。
“倾儿…”
怀里的小孩子默默收回被父亲捏肿的手,爹爹又是他一个人的了,姨娘没骗自己,果然只要缠着父亲教写字,父亲就不会拒绝,果然只要气跑苏倾钰,父亲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男人慢慢收回目光,继续和蔼地问怀里的儿子:“你说你大哥被先生教了一手好字是吗?有多好?”
“嗯,夫人给大哥请了最有名的太傅教的,写的特别好看,比夫人写的还好看,我都没有先生。”
“嗯,那夫人还请了什么师傅?有武师吗?”
“有教画画的,写字的,骑马的,射箭的,弹琴的,下棋的,没有武师。”
“嗯,没有武师啊,那你大哥平日里打架厉害吗?”
“厉害,上回在大街上他把人家三个人打哭了,人家问他是谁家的,他说太后家的,叶家的。”
男人手微微颤抖,声音干涩:“那别人都不知道他叫苏倾钰?”
“外面人家喊他叶家小霸王,家里来客人都喊世子,不喊名字。”
男人怔了怔,松开小儿子放到地上:“去玩吧,爹爹有点累。”
苏普乖巧地出去了。
苏南侯看着屋顶自嘲而笑:“苏靖,你拿命拼的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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