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清将矛头直接过来也并非完全不站理。然而春枝更是觉昨冤枉,她精心绣制的绢帕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荷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大戏,她又不是天生愚钝之人,却是被耍得团团转。现如今幕后真凶还没有揪出来,又被众姐妹当众责备,她还有冤没有伸有苦没处诉呢!要说冤有头债有主,她还想还自己一个清白之身呢。不过现在的情形之下,她已经是触犯了众怒,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百口莫辩,因此就算是她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她呢?就算是有人将信将疑,顶多也是跟她一样,怀疑到云芳的头上,而她平日里与云芳形影不离,弄不好人家还得说是她们姐儿俩合起伙来串通一气,由此一来,春枝非但没有成功将自己洗白,反而是越描越黑,岂不是局面更加糟糕,更加对她不利?
“淑清妹妹这话说的,姐姐我怎么听着有点儿刺耳儿呢?万岁爷确实是在我敬献完了寿礼之后启驾回宫的,可是,姐姐我的寿礼排在最后一个,万岁爷收完寿礼不就应该起驾回宫吗?难不成还留在这里与哪位姐妹共度良宵?”
春枝不是任人掐捏的软柿子,在皇宫连当差再当主子,论后宫生存经验,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比得过她,因此她是不会吃半点亏,大不了她不当这个主子,还是回去做她的奴才当她的差,试问其它人,包括冰凝在内,谁拉得下这个脸来?也正是因为她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又无儿无女,正所谓无欲则无畏,既然淑清都不顾忌脸面了,她还留着这脸面有何用?不如言辞犀利地狠狠驳斥了淑清,先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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