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与与您夫妻一场,也不枉走了人世这一遭,算是她的天大的福份了。现如今遇到这桩事情,相信妹妹不会怨爷的,相反,她若是知道了爷为了她而哭伤了身子,妹妹定是会心有不安。”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深深动容,一部分是出于对逝者的惋惜,但更大一部分则是出于对十四阿哥的担心,生怕他们家爷思虑过重伤了身子。虽然他们也有心想去劝慰他几句,然而这种情形令大家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才好。最后还是穆哲率先挑起了话头,毕竟她是大福晋,也是这府里除塔娜之外最能让十四阿哥听得进去话的一个人。
虽然距离得知消息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的时间,但是十四阿哥乍一见到婉然的骨灰罐,当即情绪几近失控的边缘,泪水如山泉般汩汩涌出。由于库布里已经提前回府禀报,他当然知道这只瓷罐中所盛是何物,想着四个月前他离开抚远大将军府的时候,她还是大活人一个,他与塔娜两人还要费尽心机地提防她,哪里料到才不过短短的一百来天,却是阴阳两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时乍一见到向雅图,十四阿哥登时三步两步就冲了上前,他一把就那个奴才的手中抢过瓷罐,紧紧地抱在胸前,瞬间就泣不成声。
三月初五,在向雅图和苏伯等人的护送下,塔娜、完琦等一行人经过三个来月的长途跋涉,终于风尘仆仆、一身疲惫地回到了京城,当然,一同回来的,还有装在瓷罐中的婉然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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