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镇逃离。
才将将出了营门,便迎面杀下一队彪兵,为首的郎君大喝一声:“吾乃朱源!何人敢走!”
“什么朱源!竟是从未听过!还请将军先走!”先头报信的偏将引一队人马迎头赶上,拓跋傲见状一咬牙,果然带着其余的兵马先逃开了。
如此往西行了不过数十里,听得身后兵马喧嚣,拓跋傲心头一跳,今日竟是难逃一劫了么?
“殿下,瞧着像是我军中兵马。”身边的另一个偏将回头望了望,凑到他身边低声道。
“此时走脱为上,不宜等候。”拓跋傲心头千回百转,“纵然前头有伏兵,可身后追兵人数甚多,若是就地等候,等前后形成合围之势,孤只怕难逃一死,如今不若我们快马加鞭,身后若是我军人马,自然可追上来;再者往昌平县途径玉岫山西山,哪里山势缓和,冬季草枯,视野空阔,我等可在彼处等候。”
他一定主意,众人登时快马加鞭簇拥着他往前走,如此兵荒马乱逃了一会儿,眼前果然渐渐开阔起来,他心头一松,命众人慢下步子,等着身后残军跟上来。
此时晨曦微微,明月落在西边,拓跋傲不由长舒一口气,此时军队人困马乏,他便下令驻地歇息半个时辰,更有那拼杀了一夜的郎君口干舌燥,但他们还是先取下羊皮口袋里的水奉给拓跋傲先喝。
拓跋傲令人统计了一番饮水,见剩下的水不多了,便只饮了些许略微湿润唇舌,其余教手下人都分了。众人感念他仁慈,又见落到这样的地步,拓跋傲仍旧心中沉着,并未气急败坏,不由叹服。
正在众人放松之时,一队彪军从山岗上俯冲下来,当头的郎君拉弓达箭,那带着火的箭矢破空而来,正中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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