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嫁给你,现在果然还是出事了啊。”
吴西平撇嘴,表情嘲讽,“你不同意她嫁给我,但她当初可没少花我的钱呢,花了我的钱,还不想认账,也就你们一家子这么不要脸了。”
“你……”苏予峰气结,脸色胀的通红,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吴西平的心里也积着怨气,立刻接嘴道:“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都不是事实吗?她读大学期间都是我养着她,后来还名正言顺娶了她,给了她名分,你这个当哥的本来应该感谢我的大恩大德,却一直看不上我,嫌弃我的钱不干净。”
吴西平对着地面狠狠啐了一口,“呸!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苏予峰气得一把揪住吴西平的衣领,挥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你骂谁呢,有胆子再骂一遍!”
吴西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把人给惹怒了,又想起自己根本打不过苏予峰,顿时心里有点儿发怵,立马怂了下来,缩着脖子讨好地笑着,“大舅哥,我错了,我不该口无遮拦,您消消气,消消气,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不要紧,打疼了您的手就坏了。”
苏予峰咬咬牙,提起吴西平的衣领推了他一把,收回拳头后犹觉得不解气,“人模狗样的东西!”
苏予峰这一句骂得也没比吴西平刚才的好听多少,但他不敢反驳,只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当初没帮忙,我今天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苏予峰没好气,“你自己不干好事儿,还痴心妄想我助纣为虐,简直是做白日梦!”
吴西平顿时不满了,“什么叫助纣为虐?我不过是因为先前你妹妹得罪了你那个豪门女婿,所以让你妹妹去找你,想让你在你那个豪门女婿面前替我们说说好话,不要让他记恨我们,在生意上给我使绊子而已。”
“什么?”苏予峰以为自己听错了,眉头皱得死紧,“你说以娟得罪了我女婿……为什么我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吴西平冷哼,“她当然没跟你提起过,那个臭婆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其实跟你女婿也没什么瓜葛,她真正招惹的是你女儿,然后间接得罪的你女婿。她讨厌怨恨了你女儿那么多年,一说起你女儿就又是发脾气,又是咒骂的,怎么可能放得下脸面让你替她在你女儿面前求情,这恐怕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苏予峰的表情僵住,没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的心情复杂难言,想起妹妹和女儿之间难以化解的关系,感到既难过又头疼,他闭了闭眼睛,艰难地开口:“那……以娟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过得好吗?”
“呵呵,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吴西平避开苏予峰的视线,言辞含糊。
苏予峰瞬间上火了,“你这叫什么话?她是你的老婆,怎么可能跟你没有关系!”
吴西平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目光闪躲,“她,她早就不是我老婆了,当然跟我没有关系。”
“不是你老婆了……”苏予峰觉得今天发生了太多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他的身子晃了晃,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靠在车边才勉强支撑住,“你给我说清楚,你跟以娟之间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离婚?”
吴西平支支吾吾,“她跟人赌博,然后欠了高利贷,而且我当时不是快破产了吗,自顾不暇的,所以就让律师写了离婚协议书,让她净身出户了。”
说到这里,他注意到苏予峰快要杀人般的表情,顿时心虚不已,却又不甘心地骂骂咧咧道:“那个疯婆娘真是不要命了,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放高利贷的,那群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恶魔,我犯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啊!再说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