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未曾站出来过。
“旬哥哥明明就是我的男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在这里胡言乱语!”丁漫妮终于忍不住了,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谎言拆穿后的心虚,急于证明什么,又像是在对苏梓依宣告和示威。
苏梓依却只是不急不躁地弯了弯唇,不理会耳边越来越大的议论声以及来自陌生人和同事的指指点点,神态淡然自若,“丁漫妮,你要记得一件事,当初我和林旬之间,是我提出的分手。”
丁漫妮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便听苏梓依突然扬声道:“你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男人,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另外告诉你,我这个人比较注重个人卫生,像男人这种私人物品,别人用过了,我绝对不会再用,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再跟林旬有丝毫的牵扯,因为……我很嫌弃!”
“你!”丁漫妮不可置信地放大瞳孔,“你居然说我是捡,捡……”
唐浅看她半天吐不出后面几个字,翻着白眼不耐烦地补刀,:“捡垃圾的!”
丁漫妮大受打击,心里气得不行,眼底的怨毒几乎快要藏不住,“你们居然敢说我是捡垃圾的,说旬哥哥是垃圾?”
“可不就是垃圾吗?林渣男被依依随手扔在地上不要了,那么脏,肯定不会再捡起来了,就只有你还把他当个宝,生怕有人跟你抢,既然这样,那你就抱着你的垃圾旬哥哥,每天躲在屋里闭门不出吧,免得垃圾发酵,弄得别人身上也臭烘烘的。”
唐浅撇撇嘴,还煞有其事地抬起手在鼻间扇着风,仿佛身边真的有一股恶臭似的。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恍然大悟一般惊叹:“原来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才是小三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当了小三还敢跑来耀武扬威!”
“就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上去挺清纯一女孩儿,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呢!”
“对啊,要我说现在的女孩子心机也太深了,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倒泼一盆脏水给人家!”
“诶,现在不是流行一词儿嘛,像这种表面楚楚可怜,实际上心机深沉的女人,叫做‘绿茶婊’,正经人家可得离她们远一点,被缠上可就麻烦了,早晚闹得家无宁日!”
“……”
本来路人只是说说闲话,却句句说到了唐浅的心坎上,她差点就要拍手称快了。
丁漫妮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从母亲庄筱月那里得知林旬果然来找了苏梓依这个贱人,心里怨恨不已,原本想要弄臭她的名声,让她每天在她工作的地方受人白眼,没有好日子过,却没想到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众人口水淹没的对象。
气急之下,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起来。
“哈哈哈!”唐浅见此大笑三声,心里爽快,抓住机会冷嘲热讽道:“哎哟,我们丁大小姐这是要晕倒了吗?别介啊,事情还没完呢,你可不能晕了省事啊!”
丁漫妮闻言恶狠狠地瞪唐浅一眼,按了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干脆也不装了,咬牙切齿道:“唐浅,你这个烂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唐浅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面色黑得可怕,“卧槽,丁绿茶,你居然敢在老娘面前满嘴喷粪,看老娘不修理你!”她说着就直接扑上去抓住了丁漫妮的头发。
女人之间打架,无非就是挠脸,扯衣服,抓头发和扇耳光,几乎没有例外,显然已经成了要诀。
丁漫妮自然打不过唐浅,很快头发都被抓成了鸡窝,脸上和脖子上也被挠伤了,反观唐浅,除了衣服被扯乱了一点,几乎毫发无损。
后来还是路人担心事情闹大,上来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