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却他的后顾之忧,这样他只有死心塌地帮我做事了。”
蔡文越又继续说道,“他的秉性我不打算去改变,这个人以后是要放在外面的,改了他的习性就容易露出马脚。只要他对政府、对单位忠心,做点灰色的事情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明白了,”陈斌朝蔡文越竖了竖大拇指,“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以后看来我得经常来你这里‘取经’。”
“如果不是你带来了人和线索,‘淘金者’的事我还真不好推进,”蔡文越笑了笑,神色比之先前要轻松了许多,“这一次我有预感,陈国跃牵出来的这根藤上一定有大家伙。”
“淘金者就是崇明的一颗毒瘤,以前没察觉出它的危害性,自从立新村事件和安全区防线被尸群突破之后,我就知道‘堤坝’上的‘蚁穴’很深。那天夜里差点害得陈婷死去......,文越哥,你查这件事的时候,自己也得多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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